“我回府才数月,祖母的咳疾却是老毛病玉露膏是宫中之物,我可没办法拿到。”
这话的意思是,她既没事前知道老夫人的老毛病,更没渠道拿到宫中的玉露膏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在其中做手脚陷害宋月连。
“你血口喷人。”宋月连慌得六神无主,只知道谋害祖母的罪名绝对不能落在她头上。
她冷冷盯着宋篱洛,歇斯底里般吼道:“采蝉是你的人,这一切都是你指使她干的。”
宋篱洛静静看着她,神情平淡而讥诮,压根不反驳。
她越冷静从容,就越衬得神情狂乱的宋月连心虚。
老夫人低低叹了口气。
这声沉重的叹息就像一把利刃,刹那割断宋月连心中紧绷那根弦。
她脸色霎时白如纸透。
“祖母,不是我。”她颤抖的嗓音透出极度恐惧,“对,采蝉的卖身契。”
宋月连似突然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眼里泛出狂热的光:“三妹曾用卖身契威胁采蝉,要把她许配给前院刘管事的儿子。”
宋篱洛心中一动,前院刘管事的儿子是个瘸腿的痴傻儿。
“祖母,是三妹,”既然伯母见死不救,那就别怪她把宋婉如拖下水。大家坐同一条船,要沉大家一起沉,“是三妹设的局来陷害宋篱洛。”
楚翩眉心狠狠一跳。
恨铁不成钢般扫了宋婉如一眼。
不是让她别再掺和宋篱洛的事吗?
怎么就不听劝!
今天这个局,本来她和宋月连联手布好,她自有办法让宋篱洛这个贱人百口莫辩。
可如今……!
宋婉如似吓了一跳,当下红了眼眶,委屈地为自己辩解:“大姐,我素来敬重你可你也不能随便张口就编瞎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