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翩却连一个眼风都不再给宋月连,沉着脸盯着金嬷嬷:“死罪可逃,活罪难免。”
顿了顿,狠下心肠吩咐:“打五十板子,以儆效尤。”
金嬷嬷面如死灰委顿在地,眼底微弱的光彩完全黯淡。
宋婉如悄悄瞥过去,面上露出不忍之色。
宋丽秀吃惊地咕哝一句:“五十板子?那不是要了她老命。”
“祖母,”宋篱洛没看金嬷嬷,拉着老夫人袖子,轻轻道:“金嬷嬷年事已高,受不住五十板子。”
出人命,“这有违你的初衷。”
“祖父和祖母一样,都是慈爱和蔼的人,想必不愿因为区区几尾锦鲤之故害人性命。”
宋丽秀立即不服气反驳:“这哪是区区几尾锦鲤?”
老夫人一记冷眼扫去。
宋丽秀“……”
低头噤声,像鹌鹑一样把自己缩起来。
祖母为什么凶她?她又没说错话!
明明是宋篱洛说得不对!
金嬷嬷心灰意冷且心情复杂,满院子的人,居然只有二小姐开口为她求情。
老夫人扫了眼楚翩,淡淡道:“打二十,罚扫花园东侧一个月。”
楚翩惶恐应是。
不用送掉金嬷嬷性命,她本该高兴的可楚翩再怎么努力都没法高兴起来。
今天的事太邪门,明明她安排好天衣无缝的局到头来反坑了自己?
这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宋篱洛还有更厉害的杀着在后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