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呀爹爹,没有的事!”阳彩儿立刻大声否认。
“我自己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阳在似笑非笑,“这个孙浩很危险,也很不简单,靠近他只会被他利用,不定会被他所害,总之,从今开始,你就留在洞府里闭关修炼,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出去!”
“凭什么!”阳彩儿急了,“我什么都没做你就禁我的足?爹爹这不公平!”
“我这是防微杜渐。”阳在淡淡道,“你结丹在即,也该静静心了,这时候你也不适合动男女之情。”
阳彩儿有些忿忿,要她对苏乙一见钟情或者有多不能割舍,那是不可能的,两人今才第一次见面。
但就像是阳在所,她的确是对苏乙好奇,觉得苏乙与众不同,所以想要尝试接近。
“你此人危险,为什么官师姐就可以接近他?我就不可以?”阳彩儿嚷道,“爹爹你是不是想撮合官师姐和他?”
“静文……”阳在眼中闪过古怪,“你放心,静文和他绝对不可能!”
阳彩儿还要再问,阳在却不愿多,随口几句将其打发走,并且嘱咐近卫看着阳彩儿,不准她到处乱跑。
等阳彩儿离开后,阳在在自己的洞府中闭目养神默默停留片刻,不远处一根玉柱突然变得虚幻,从中走出一个绿袍老者。
阳在立刻起身恭敬向这老者行礼:“上师!”
若是有外人听到这称呼,只怕要惊掉下巴!
“上师”二字,可不是随意的称呼,而是慕兰草原的法士们对元婴初期的修士特有的称呼。
元婴中期叫大上师,元婴后期叫神师
。
绿袍上师点点头,开门见山道:“此人有没有问你什么?”
“什么都没问。”阳在道。
绿袍上师眼睛微眯:“那他还真沉得住气,我怀疑他已经知道他身份暴露了!”
“不可能吧?”阳在质疑,“您之所以发现他就是当年大闹越国的青妖魂,是因为我将飞羽百禽图借给静文后,就拜托您在她身上附着神念,以免发生意外,毕竟此宝关乎重大。”
这句话暴露出苏乙所猜测的没错,他之所以暴露,就是因为当时一个元婴修士的神念在场。而苏乙之所以没发现绿袍上师的神念,是因为后者肯定是有隐匿手段的,而且苏乙也不可能肆意探查一个女修士的身体。
“就算他是青妖魂,他也不可能发现上师您的神念。”阳在道。
“此缺初闹得越国翻地覆,我们六宗之所以这么轻易攻占越国,甚至要感谢他才对。”绿袍上师淡淡道,“别看他的能力和智慧,青翼鸾鸟主动认主,是他来御灵宗唯一露出的破绽,而你对他的态度就算有再合理的理由,他也绝不会轻易相信。他什么都不问你,就是因为他笃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所以根本没必要再问。”
阳在眉毛拧成一个川字:“如果他真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那他为什么不走?”
“因为他的目的还没达到。”绿袍上师道,“他花费这么多心思以孙浩的身份潜入御灵宗,就这么走了岂能甘心?现在我们不动,他猜到我们心存利用他的心思,便打起了火中取栗的主意。像是他这种行事剑走偏锋的人,不到最后不会轻易放弃的。”
“他的寄身是冰灵根,修炼了水灵丹法,莫非他是冲着水灵婴来的?”阳在猜测道。
其实只要知道苏乙潜入御灵宗是有所图谋的,就不难猜到苏乙真正的目的。
“很有可能。”绿袍上师冷笑道,“此人只怕不知道五行灵婴根本就是东门图这老匹夫的陷阱!不过这也正常,东门图连你们这些峰主都蒙在鼓里,那个野心勃勃的柳城甚至还做着将五行灵婴据为己有的春秋大梦!殊不知,这东西根本就是东门图的禁脔!”
阳在道:“上师,我听青妖魂可以化身万千,只怕这孙浩只是他一个寄身,不是他本尊。他这么有恃无恐,也许牺牲一个寄身对他来不算什么大不聊事情。”
“也许吧。”绿袍上师眯眼道,“不过既然他能沉得住气,我倒也不必急着露面。想要获得水灵婴,不但要结丹,还要和其他几个序列竞争,他还差得远呢。”
顿了顿,他看向阳在:“你不是派静文盯着他了吗?不妨让静文多跟他透露一些关于五行灵婴序列竞争的事情,让他知道这其中难度,尤其是其中寄魂这一步……呵呵,到时候他敢把自己的神识寄托在灵婴身上吗?”
“要是他敢,东门图一定会察觉他的问题;但他要是不敢,不但会失去融灵资格,也同样会让人知道他有问题。到时候他就会知道,只要他想得到水灵婴,除了跟我们合作,他别无选择!”
阳在沉吟着缓缓点头:“上师所言甚是,不过我认为,对待此人也不能一味利用。此人能量不,来历成谜,我们能率先发现其身份,也只是机缘巧合。不如平等合作,就算不能待之以诚,至少也要真让他达到目的。”
绿袍上师皱眉:“五行灵婴缺一不可,这你是知道的!”
“但要得到五行灵婴,就得过东门图这一关,不然灵婴对我们来就是镜花水月。”阳在叹了口气道。
“而且东门图已经对我有所怀疑了。”他顿了顿后,面色凝重看向绿袍上师道,“姓菡的姑娘被他安***来,不就是明证吗?上师,东门图霸道冷血,也许有一他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将我灭杀,到时候您也不能出
来阻止,否则连您也会受到我牵连。”
“青妖魂如果真如我期待的那么强大,也许我们未必不能凭借他除掉东门图!要真是这样,五行灵婴可以再炼,但这个机会,却不会再有!”
“就凭他?”绿袍上师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