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祁总裁,怎么连一个狂躁男人的刀子都避不开,没吃饭吗?”
徐菀寻被戳到神经线一样,她瞟了一眼那个跪在祁甫尧脚边的女孩,暗含不屑的犀利反驳:“二少爷果真眼光独到,以前还觉得媒体对二少爷的报道是夸张了,今天一看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完,她顾不上这两人怎么处理,拎着急救箱对祁雳珩说:“我先给你包扎一下。”
这关心的态度,跟对祁甫尧完全不一样。
祁雳珩的眸底流淌过缱绵的柔情,对她的话有那么一点言听计从的意味。
他们回到包间,食府的工作人员诚惶诚恐的想跟进来帮忙,祁雳珩阴沉着脸说:“出去。”
徐菀寻以为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意外受伤的事徒增麻烦,她关上门,说:“我学过简单的医疗护理,祁先生,我来帮你。”
徐菀寻一直处于自责和歉意中,也就忽略了祁雳珩身上过于清冷的气场,扶着他的胳膊让他坐在椅子上,打开箱子拿出生理盐水和碘伏等物品。
她小心的卷起他的衬衣袖子,看到长达七厘米的刀伤,流出的血染红了衣袖,触目惊心。
她的指尖僵硬,下意识低头朝伤口轻轻的呼气,“很疼吧?”
祁雳珩瞬也不瞬的看着她愧疚忧心的神色,暖流像阳光照耀,冰雪尽数消融。
他说:“不疼。”
这点小伤,对他也真的不算什么。
倒是她这么担心自责,让他有点……舍不得了。
徐菀寻说:“怎么可能不疼。”
她专注麻利的给伤口消毒,用棉签涂上药水,包上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