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说的,但是他似乎是个大好人,非要送佛送到西。”
林桐合理质疑,“会不会是太晚,怕不安全啊?”
陆茴听着感觉要被说服了,“应该不是吧。”
“为什么不能是?凌晨,你一个孤身女子,是会让人放心不下。”
陆茴笃定地说不可能,“因为岑越泽说我长得很安全。”
虽然这不是岑某的原话,但他那个贱兮兮的反问,好像是有这个意思。
林桐略感无语,话题一转,说起正事,“台的慢综后天开,你提前收拾好行李,每次录制应该都要五天,为了过审,听说还招募了两个新人,都是男的,很年轻,貌似还挺帅。”
林桐警告她,“你给我离他们最少保持一米远!宝,我们不走狐狸精人设。”
陆茴就尼玛的无语,“我没有,是他们要舔我。”
“吹逼无罪我理解。”林桐说:“放心,等我打听到那两个素人新爸爸是谁,我会去警告恐吓他们离你远点。”
“这样也行。”陆茴臭不要脸道:“我确实有非同一般的魅力。”
台的综艺节目一向是几个电视台里收视率和话题度最高的王牌。这个带孩子的慢综,前两季都挺火的,请来的也是有口皆碑的实力演员前辈大咖,有些排外,也有点看不起野路子出身的嘉宾。
导演是台的御用导演,早已把台的座右铭“拜高踩低,看碟下菜”八个大字刻在肺上。他对陆茴也不熟悉,也没好感。新一季的小新人就是软柿子,不准备给特殊待遇,专门用来炒话题。
所以录制的前一天晚上,导演提前联系陆茴给她打预防针,要求嘉宾无条件配合节目的宣传。
陆茴也没说什么不满的话,表示自己知道了。
知道是知道,肯不肯做就看她心情。
录制前的晚上,陆茴随便收拾了几个衣服,还有必备的日用品。
她整理好行李箱,饿着肚子下楼找吃的。
好久不见的盛朝明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刚到的外卖,他上捏着刚拆开的筷子,在半空停滞了两秒,随后若无其事的开始吃饭。
陆茴没准备蹭饭,翻了翻冰箱,简单煮了碗面。
面条香喷喷热乎乎,白色的雾气朦胧笼罩在她的视野前。
陆茴安静吃完一碗面。盛朝明早就扔了筷子,没动几口。
他目光平静看着对面淡淡然的女人,攥着,叫住准备离开的她,“吃饱了?”
陆茴点头:“饱了。”
盛朝明没话找话似的,“再来点。”
陆茴:“?”
怎么着,他还想用他吃过的剩菜剩饭来侮辱她吗?!真素恶毒!
“谢谢,不吃。”
“我没动过。”
“那你叫什么外卖?”
“我有钱想怎么花怎么花,不行吗?”盛朝明站起来,犯冲的话说出口就开始后悔。
他是想和她和解,那天他在医院好像不应该对她发那么大的脾气。
陆茴不犯贱后,早就不惯男人的狗脾气,“我长了嘴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不行吗?”
盛朝明本来都要服软,被怼后又有些忍不住,“不吃拉倒,我又没求你。”
陆茴懒得理他,转身上楼前,男人对着她的背影,“你和余满东又是怎么认识的?”
陆茴耐心告罄,“和你无关。”
盛朝明很讨厌她身边忽然多出来的这几个男人,他冷嘲热讽,“余满东都是个十多岁的老男人,还是个有腿疾的残废,这你都不放过?”
陆茴听见余满东的名字都倒胃口,她皮笑肉不笑两声,回过头,“只要有钱长得好,就是老八十快要入土,我都能接受。”
盛朝明被噎的脸一阵泛红一阵泛青,阴不阴阳不阳地说:“余满东想娶你,你可真有福气。”
他们闹进局子的事情,盛朝明略有耳闻。只不过没想到余满东那么快就直接找到他父亲提出联姻,甘愿舍出大半家产当作彩礼提亲,诚意满满不说,还保证过此生定会将陆茴视作掌珍宝,呵护备至。
盛朝明真的很想知道,陆茴给余满东这么个黑白两道都让分薄面,闻风丧胆的男人下了什么蛊。
陆茴一听就知盛朝明没有撒谎骗她,这就是余满东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人只做不说。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