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柴进来言,与蔡京做生意,若是小打小闹或许没问题,但是自己日后需要的东西都是犯禁的,犯不着暴露在蔡京眼。
柴进刚回房间坐下没多久,外面就有人敲门,柴进推开门一看,是个约莫六十岁的老者,柴进打量了两眼认出此人是适才在甲板上闲逛之人,便道:“不知老先生是……”
那老者摇了摇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有一桩生意想跟你谈。”
柴进笑了笑,将老者迎了进来,屋里已经被小厮打扫干净,柴进又给老者奉上香茗,这老者才缓缓出言道:“这位官人,我这里有一批上好的的马匹,可有意乎?”
柴进瞳孔一缩,这老头却是好耳力,自己刚才在甲板上隔着这么远竟然让他听了去,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自己日后行事还需再缜密一些呀!柴进略一沉思,便道:“敢问阁下是……”
那老者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水,这才缓缓说道:“小老儿的名头不值一提,先谈生意吧。”
柴进沉下心来,也顺势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老者说道:“不知价格几何?有多少只马匹,品质如何?”
老者伸出来,比划了个十,对着柴进说:“至于马匹的数目,客官要多少有多少,别的小老儿不敢保证,马匹的质量绝对是一等一的……”
老头顿了一下,口这才吐出两个字:“战……马。”
柴进笑了笑,对着老者说道:“十贯钱一匹?还是上好的战马?老人家莫不是欺负我不懂价格?”
市价马匹大概是十贯左右,上号的战马最起码也得十五贯,这老头报了个如此低的价格实在令人生疑。
柴进看着老者,老者只是笑,柴进却是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腥臊之味,忽然明了,眼前的这个老头应该不是原之人,如此多的战马,定是走私而来,如此一来价格便宜的原因也就找到了。
老头站了起来,对着柴进说道:“我卖给大官人,一匹能卖十贯钱。大官人可知我卖到东京能卖到多少银子?”
柴进试探性的出言道:“若真是好马,恐怕一匹最少得二十贯银钱。”
老者点了点头:“不错,大官人却是个知道价格的,一匹卖这么多不假。”
看着柴进疑惑的眼神,老者也不卖关子了,继续道:“但是去掉份子钱,过路费,打点官差衙役的钱财,小老儿一匹马也只能卖到十贯左右。我看官人的口音是河北口音,我们直接在河北交易,沧州也好,清州也罢,只要在河北,小老儿十贯一匹便做得了主!客官要是要的多,五百匹以上,小老儿还能再让点利!”
柴进心一热,当即拍板道:“走,你带我去看看马!”
老者也是个快言快语的人,直接拉着柴进道:“官人且随我来。”
柴进跟着老者走出房门,不动声色的解开了老者的,敲开了隔壁的门,对着正在喝酒的鲁智深等人道:“智深喝的咋样?过来陪我去看看马。”
柴进对于马匹的好坏没有什么经验,鲁智深却是西军出身,提辖官虽然不算多大,但是马匹还是熟悉的。 对于柴进来言,与蔡京做生意,若是小打小闹或许没问题,但是自己日后需要的东西都是犯禁的,犯不着暴露在蔡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