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最近哥几个手头紧,借点银子花呗。”
唐甜听了,瞧着刀疤男油腻的模样,一阵的反胃,做了个干呕的样子:
“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你这幅样子,也配称自己叫哥。还有,没钱回家玩自己去,在我面前耍猴,我看了还嫌脏眼睛呢。”
随着唐甜话音落下,巷子内有人憋笑出声,刀疤男脸都黑了,瞪一眼身旁的小弟,皮笑肉不笑道:
“嘴倒是一张利嘴,等我把你送进窑子,有你好受的。识相的,乖乖听话,交出身上的银子,兄弟们还能对你好点,就你这细皮嫩肉的,哥们几个疼惜着呢;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巷子里响起一道拉长的声线,唐甜收起长腿,走到被自己踢飞出去的刀疤男面前,不耐烦道:
“怎么个不客气法,这样踢一脚是不是太轻了,你说话那么难听,我帮你净净嘴。”
说着,唐甜对准刀疤男的嘴就是几脚,瞧着刀疤男一嘴的血,吐出几颗老门牙后,还嫌脏的往后退了几步。
“脏着感冒(占着干嘛),块店上呐(快点上呐)。”刀疤男蜷缩着,捂着肚子,牙口漏风的和几个小弟道。
几个小弟你看我、我看你,再看看站在刀疤男边上的唐甜,不敢动。
他们都没看清女人的动作,刀疤男就被踢了出去,只感觉一个影子飘过,女人就出现在他们后方,教训着他们的老大。
他们只是普通人而已,看见这么诡异的场景,第一反应没有逃走已经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往前凑。
唐甜扫了眼几个大汉,心情更差了:“你们几个还想打劫?”
几个大汉闻言,反射性的退后几步,远离了唐甜后,转身拔腿就跑,一下就消失得没了影。
唐甜垂眼看向刀疤男:“你知道错了没?”
“丑彪子(臭女表子)······”
“打得太轻了。”唐甜轻飘飘的一句,拿了麻袋套在脚上,又踹了几脚,估摸着牙齿掉得差不多,这才停了,再次道:
“知道错了没?”
“窝饶步聊泥。”这下,刀疤男说话彻彻底底不清楚了,看向唐甜的眼神更加的仇恨。
“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还是一点错误也没意识到。”唐甜眼睛扫向一旁。
刀疤男猛的加快了速度,拾起掉在地面的匕首,往唐甜刺去。
距离太近,唐甜闪躲不急,抬腿踢了过去,匕首划破了裤子,从大腿擦过,留下了一道红印。
刀疤男被踢到到墙面,落了一墙的灰,脖子一鲠,牙齿连带着血沫滑落进了肚子,抬头看向唐甜白晃晃的大腿时,眼球紧缩,开始害怕起来。
唐甜目光从腿上移开,视线从匕首一路扫到刀疤男的右手,往前走几步,脚尖往刀疤男右手上碾去,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连带唐甜目光往另一只手看去,平静的话语:
“一刀换一只手,不值。”
唐甜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清理了下现场,马上要拐出巷子、进入街道的时候,见着之前跑了的大汉带着几人寻了来,她也没心思打人,一闪身,避开了,没正面撞上几人。
大汉看到刀疤男时,倒吸了一口气,刀疤男一嘴的血,牙全没了,睁着一双大眼睛,无声的惊恐。要不是探过鼻息,还活着的话,他都以为人没了。
就算瞧着人成了这样,大汉也不敢报官,招呼着朋友把刀疤男抬着回了家,还被刀疤男家里人逼着拿出了不少钱。
唐甜回到小镇,换了一身衣物,心情极差,在小镇里铺了一层跑道,围着小镇跑了好久、好久,大汗淋漓,才算消散掉心中的不快。
瞧着时间差不多后,去了一摊布店,付清了银子,去了订制好的铺盖、垫子。
一层细致的麦草垫、一层羊皮、加上绵羊毛垫子,铺上一层丝绸床单,躺在上面,满是阳光的味道,比星际的营养仓好上几万倍不止。
这一刻,唐甜忘记了一天的疲惫,忘记了任务,整个人懒洋洋的趴在被窝里不愿起来,夕阳西下,在美丽的晚霞中,唐甜拉起被子,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