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笙笑笑：“放心啦，只是普通调查，又不会上演全武行。我找黎叔还有德叔那边先探探口风而已。”

阿力蹙着眉，无奈点头。“你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万一引起怀疑可就麻烦了！无论黎叔还是德叔都是老狐狸，你稍微泄露点马脚就能把被他们卖了，切记量力而行！”

凡笙自然是连连点头应诺，表示会小心应付两只老狐狸。

正好白爹让律师处理跟肖楚红离婚和财产分割的相关事情，倒是不愁话题。

在她刻意的话题引导下，二老一少晒着太阳养伤的时间就变成当年八卦的分享会。

说到肖二狗这个人，黎叔直接就嗤之以鼻，德叔则摇头不屑多谈。

“蝇营狗苟之辈，不过仗着跟白爷打过江山就觉得自己是个角了！场子要最好的，利润要最大的，贡献值却是没有的。冲锋陷阵永远是缺席的，酒会宴席永远少不了他”

“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德叔直接一句话总结。

凡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难怪之前那位，那种德性！”

她故意说一半留一半，指代的意思明显。

德叔原本在白帮地位尊崇，本不愿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似乎被勾起说话的欲望，话匣子大开。

“我跟你说，当年的事情还真说不准说什么肖二狗为了救白爷牺牲，呵呵，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黎叔皱了皱眉，瞪了德叔一眼，似乎不愿对方将事情牵扯到白定然身上。

“阿德，你中午没喝酒啊！怎么胡言乱语起来”

德叔一听这话，不乐意起来。“怎么，我们关起门自己说说还不成啊？阿力是外人吗？他都快成白爷的上门女呵呵，那啥，我告诉你，我就是个大夫，别的啥都不管，帮里那些人爱怎么斗怎么斗，但有一点，别把手伸太长咯！伸太长我可就不答应”

凡笙歪着脑袋，似乎听得兴致盎然，但表情却是一脸懵逼，完全没搞懂德叔话里的意思。

似乎被她的表情取悦了，黎叔不给老伙计拆台感觉浑身不爽，立刻怼了一句：“说那么文绉绉干嘛，你看这臭小子一脸傻样就知道没听懂！”

德叔左顾右盼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才开口：“我跟你说，当年肖二狗的尸体是我给收敛的，要说枪伤确实是有的，但致命伤却有两处，一处在正心口，一处在这里！”

他用手在凡笙的眉心点了两下。“懂了吧？”

凡笙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尝试理解道：“如果肖二狗真是替白爷挡枪而死，他身上应该只有一处致命伤，除非除非对方的目的本来就是他！！”

德叔故作高深的摇摇头。“臭小子只说对了一半，你想想什么人喜欢爆头？”

凡笙浑身一激灵，寒毛都要倒竖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杀手还有，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