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相触的时候,司马戈绷紧了腰,一手掐着她的腰肢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沉着眸子打量她,从莹润白皙的小脸到她呼之欲出的雪白再到他一手便能握住的细腰,呼吸陡然沉重起来。
一声一声像是喘在萧瑜的耳边,让她迅速红了脸。
“再不安分,朕就将你扔到殿外去。画皮鬼肯定喜欢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脑海中闪过男女翻滚着交融在一起的画面,男人面目突然狰狞,语气阴森森的。
月黑风高再加上深宫特有的气氛,萧瑜一下就被唬住了,脸上的红润褪去变成苍白,她瘪瘪嘴明白陛下不愿意和她一起做避火图上的事,恹恹地点了点头。
见她害怕,司马戈才几不可闻地垂下眼眸,往一旁侧了侧身,一腿漫不经心地曲起,一手扣着女子的腰挑开了她的小衣……
萧瑜顿时浑身一颤,觉得有些奇怪,挣扎着往后退却被一手掐住了腰,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她顿时一动不动了,连声都不敢出。
莫非这是陛下学的避火图招式?她又开心起来,如此一来,这个大婚夜阿瑜就算圆满完成了。
太宸殿重归平静,但今夜注定不少人的心中无法平静。
翌日,萧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她迷迷糊糊地坐在有些凌乱的被褥上,微揉了揉眼睛,身上松松垮垮的小衣就掉了下来。听到动静进来伺候的春花一眼就看到自家小姐雪白肌肤上的红痕,尤其是纤细的腰肢那里像是手指握住留下的痕迹。
她脸一热,急忙拿了一件新的雪缎小衣过去给小姐穿上,低声询问,“娘娘,昨夜您可有不适?”
自家小姐与旁人的不同,她们心中知道但一直很好地掩饰着,只有在其他人不在的时候她才敢表露出来。
知道小姐歇在太宸殿后,天未亮她就不放心地从未央宫赶到这里来,唯恐小姐出了什么事。
尤其是昨夜大婚,小姐虽然每日都看那避火图,看来看去却也是不懂的。
萧瑜打了个哈欠,舒展着身体任春花为她穿衣,软声道,“阿瑜睡的很好,没有不适。”
没有不适?莫非陛下根本没有碰小姐,可这身上的红痕怎么解释?
婢子疑惑了,又问,“陛下昨夜可有叫水?”
“没有。”萧瑜实话实说,一脸精神奕奕地从龙床上下来,一看昨夜休息的就极好。
春花心中的疑惑更大了,终究是忍不住低声附到小姐耳边,“小姐,昨夜陛下可有宠幸与您?”
按照规矩,等一会儿太后宫中的嬷嬷会来收喜帕,可是她往龙榻上寻摸了并未发现有喜帕。
“自然有的。”宠幸就是避火图上的事,萧瑜知道,使劲点头。
春花闻言狐疑地又看了一眼只是微微凌乱的床褥,想到一个可能心下一沉,多有传言陛下身子病弱,如果是真,那倒也不是不可能……
“春花,陛下不在呀?”萧瑜眼睛看了几遍没有陛下的身影,开口询问。
“过来。”正在这时,一道慵懒的嗓音响起,玄衣常服的男子慢悠悠地进殿。
是陛下!
萧瑜披散着乌黑如墨的头发乖巧地走到他身边,身上绯红色的广肩曳地团花软罗裙映着她容貌愈发清艳。
司马戈捻了捻手指,眸光微暗,扫了一眼她的衣裙后淡淡开口,“谁给你穿的衣服?”
当然是她的贴身宫婢,萧瑜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花。
“没有下次。”男人看向婢女的视线泛冷。
既然是他一个人的小傻子,衣食住行就轮不到其他人插手。
婢女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