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酥拉着东方幸走进了教学楼。
此刻正处于上课时间,走廊里安安静静,只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在这个世界,东方幸所听所学都是来源于家教,并没有进行过集体生活,所以这个身体里并没有关于大学的记忆,东方幸对大学校园很是好奇。
裴酥目光看着前面的教室,眼神一亮。
用手指偷偷的勾了勾东风幸的手心,脸上洋溢着无害的笑容,就这样明晃晃的勾人。
看的东方幸心痒痒却又不敢外漏,怕太子妃觉得她太猥琐。
裴酥拿出钥匙打开教室,这是属于她的专属自习室。
“酥酥,怎么没有人?不是上课吗?难不成是一对一教学?”
东方幸个脑子里莫名浮现出一对一三个字,但是她只要一想到她的太子妃,只面对一个陌生人,不管是男女,都让她浑身觉得难受。
“老师让我来取个东西,正好给你检查一下心脏,我的听诊器在这个教室里。”
裴酥展颜一笑,转过身面对着东方幸,拉着东方幸的手,将她带到了她的座位上,之后推着东方幸的两肩,让东方幸坐在了椅子上。
之后,裴酥转过身,踮起脚,伸出手,将放在黑板上的某个东西往死角处一转。
东方幸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紧张,好像空气有些闷,让她不自觉的咽了两口口水。
裴酥在东方幸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忍不住的向上勾了三分,显得腹黑极了。
有条不紊地掏出听诊器,安装,一头挂在脖子上,另一头放在手心捂着那块儿微凉的铁。
“阿幸,我要用听诊器听听你的心率,还有心音。”
东方幸看着裴酥的手,愣住,她见过那东西,在答应爷爷去全身检查的时候,有大夫曾经用过那东西,是将那圆圈圈的一层放在她的胸前。
这样岂不是会暴露?
东方幸后背一下子绷直,有些紧张。
毕竟是太子妃亲口要求,她又不忍心拒绝,该怎么办?
早上西装裤还被酥酥烫出了个大洞,她现在还没想明白酥酥到底知不知道。
若是被酥酥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酥酥会不会就此厌恶她?
东方幸此刻内心如同过山车一样上下起伏。
裴酥看到东风幸局促的模样,食指不断的在听诊器上面的那层上摩挲,言中有几分玩味的精光,差点压抑不住。
像,真的像。
局促的反应,一亲亲就傻兮兮的模样,真是太像了。
裴酥装作落寞的低下头,声音略有些委屈,“阿幸若是不愿意就不用了,我不想让阿幸觉得为难。”
东方幸哪里舍得看到裴酥难过。
“怎么会!我就是有点儿……有点儿紧张。”
裴酥觉得自己坏极了,内心充满了心机,不断的欺骗引诱着东方幸。
明明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这么善良,都这么有责任感。
只因为她是她的妻,她是她的太子妃,就对她极好。
她却妄想夺得她的心,夺得她的身,让她的目光里只有她,永远也离不开她。
即便是一个身份,东方幸身上的责任感都会让自己对她这么好,若是东方幸碰了她的身子呢?
裴酥听到东方幸的话,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将手中听诊器放到了一边。
东方幸看到这部心中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裴酥从书桌里四处翻找了起来,“找到了,洗干净的白大褂,一定是阿幸看到我没有穿白大褂,觉得我不专业,才会有紧张感。”
裴酥在东方幸的面前,特别认真的把白大褂穿在身上,由于是夏天,裴酥穿的是夏款,白大褂是短袖的,刚到小腿下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