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后,王冶问:“你还没告诉我客房在哪?”
沈斯侯很想说,我的床很大足够我们两个睡,但这实在是太轻浮了,不像是自己,更像是沈斯伯才会说的话,“我的房间左边第二间。”
“好。”王冶和他道了句晚安,回到客房休息。
沈斯侯看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自己回到浴室冲了澡,躺在床上准备休息时,手掌传来的痒意一点点地开始蔓延,钻到胸口整个人都变得烦躁,沈斯侯压着自己的手臂,控制自己不去触碰伤口。
浑浑噩噩地折腾到整晚都没怎么睡好。
清晨,沈斯侯站在餐桌边磨咖啡,身后传来脚步声,沈斯侯再熟悉熟悉不过,淡淡地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明明已经提醒过秘书长,不要让他回来,沈斯侯转身,盯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像是在照镜子。
沈斯伯拉开座椅,揉了揉眉心,“三点。”
沈斯侯煮了一杯牛奶递给他。
沈斯伯皱眉,“你认真的?”
沈斯侯点头,喝了一口咖啡,“你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如果不想让爹地担心,就老老实实地喝了。”
沈斯伯瞥见沈斯侯手掌上新换的纱布,冷哼一声,“手怎么样,需要我供应你植皮吗?”
沈斯侯淡淡地开口:“没有那么严重,希望在爹地的结婚纪念日之前,我们都能恢复最好的状态。”
沈斯伯瞅咬了一口沈斯侯准备的沙拉。
沈斯侯问:“爹地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你准备了吗?”
沈斯伯喝了一口牛奶,极其厌恶地这种口感,认真地说:“我给他们搞出来个孩子当礼物怎么样?”
沈斯侯挑眉,“你说什么?”
沈斯伯无所谓地讲:“一个孩子啊,到底是我们的种还是他的,我都不介意,只不过如果孩子想见他,他总不会不见吧?”
他指的自然是他们的哥哥,沈斯侯觉得沈斯伯真得越来越疯了,开始不择手段甚至想到利用孩子。
沈斯侯忍住把咖啡泼到沈斯伯脸上的冲动,“爸爸好不容易等到我们18岁把我们赶出来,你现在想用孩子骚扰他和爹地的二人世界,你要是不想爸爸把你弄死,你就去吧。”
沈斯侯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想解剖沈斯伯的大脑,看看他到底是比正常人多出些神经,还是少一根。
王冶走出客房,肩膀上披着沈斯侯的睡衣,露出固定的胸带,赤着脚走到餐厅,手里攥着手机嚷嚷着:“沈斯侯你都转发了什么啊!”
沈斯侯和沈斯伯同时看向他。
王冶觉得一定是自己还没睡醒,揉了揉眼睛,沈斯侯的“重影”还是没有消失,转身走回客房。
沈斯伯不解,“他”
王冶大大方方地走到一半的距离,马上破功趴在墙边猛地探头,沈斯侯和沈斯伯的警觉是一流的,有人窥视自然是同时望过去,王冶崩溃,还是两个沈斯侯坐在那里。
靠,他一溜烟的跑回卧室,沈斯伯回来了?!
如果是平时王冶一定冲上去锤爆沈斯伯报复回去,可是现在毕竟自己还是残疾,一定不能上去送人头,得想个策略。
作者有话要说:先发一点吧,我实在是太困了,睡醒了继续更补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