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切都平静了下来。躲进屋里的人,尝试这走出家门,见外面没事了,纷纷叫喊上班去。
一些胆小的眯着眼睛跑出楼道,直接往外跑,不敢看楼道里的惨状。
走出了街道,才敢议论。
“死得好。李田这个混蛋,总是欺负女人,早就打杀了。”
“陈天这是为民除害,这些毒瘤,不知残害了多少人家。”
“以后这片天,可以和平许多咯。”
“陈天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如果不是苏语出事,天哥还不想整治街区的治安。”
“不管是谁管理,只要能让我在半夜安心睡觉,我就支持谁。”
随着南道街区的工人离去,也把南道街区的事给传了出去。
陈天的威名也宣扬了出去,今后再也没谁敢对陈天不敬。
这一夜过去,不知死伤了多少人,有人死了,有人受了重伤。
身为南道街区的管理者,俗语不得放任不管,不管是那一派的人,都叫聚集到这里,给她看伤口,开药治疗。
不过许多人畏惧陈天,不敢到苏语这边看伤,转而到李民药铺去。
“止血,快点止血。”
“天啊,你的骨头断了,得要打石膏啊。”
“砍断了的手臂,必须得要止血包扎伤口。”
苏语一个人忙不过,只能带着一些邻居们给他们做急救。
“苏语,我来帮你。”一道憨厚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回头看去,是她读大专时期的学长黄希。背着背包,穿着拖鞋出现在贫民窟。
终于有个帮手了,“好,多谢你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