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希伸手想要拉她,却拉了个寂寞。
“天哥,您怎么了?谁给你气受?”
苏语蹦跶哒过去,故作娇憨,撒娇地问他。
陈天将头盔放下,给自己倒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压住心中的那口气。
“黄希是城里人,在城里又有房子,这是很好的选择。你嫁给他,就能获得许多上头颁发的福利,今后吃穿都不用愁了。”
苏语跺脚,“谁说我喜欢他了?”
陈天往她跟前走近一步,再近一些,几乎与她碰上,两手扯着苏语的脸,“不喜欢他,还靠得那么近?”
“不喜欢他,还摸他的脸?”
“疼。”两手扯下他的手。“疼的。”
陈天冷笑:你也知道疼,你可知我心里有多疼?
看到你和黄希亲近,我肺都要气炸了。
“我只是给他疗伤,他被阿民打伤了,我得要给他弄弄。”
才想天哥吃醋了,还不赶紧解释。
“师兄还有用,他身上的医术我还没偷学完呢。”
“你知道的,我只是学中医,想要学西医都被学校里的老师严防死守。
他们都看不起我,想要多学点,还得要偷学。
师兄因为是城里人,得到很多优待,老师们经常带他做手术,他最厉害的是韧带修复术。”
“这两天两个小手术,我还想跟他学,所以还得养着他。”昂起头对天哥撒娇,“你不要吃醋啦,我以后离他远一点。”
吃醋,笑话,我才不会吃醋。
陈天撇头,放开苏语,“中午想要吃什么?昨天还剩几个土豆,吃土豆饼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天哥弄的土豆饼了。”
他冷下的脸,忍不住笑了。
这个丫头就是会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