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样,林端也止步于此,不敢再深入下去,在他的认知里,左幼会逃,是因为她提分手,她不许他亲近,他大怒后,在床笫间对她做的那些凶狠之事。
是以,把她找回来后,林端不敢再那样逼迫于她。只是像现在这样,人在跟前,抱在怀里却吃不到嘴的滋味着实难受,但林端自制力了得,宁愿受此煎熬,也不会放左幼与他分房而睡。
可左幼不知林端的心思,她怕再这样下去,他会失控。林端的手法让她回想起最不堪的那段日子,她是真怕了,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
越抖越厉害,终于林端察觉出不对,板过她的身子,昏暗的环境下只能看到左幼紧皱眉头,回手开了灯,就见她脸色苍白,紧咬着唇。
“别咬!”林端斥她。左幼没有照做,她不知是听不到还是不愿听,林端一急,吻了上去,用自己的唇舌阻止她并与之纠缠。
待左幼终于肯放过自己的唇,林端开始安抚她:“我会给你时间的,我们慢慢来,会让你重新适应我的,只是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左幼听他言,知道自己目前是安全的,她脸色缓了上来,也不抖了,只是抱着睡却是逃不开的,早上,她又是被林端压醒的。
左幼带着起床气,尚在迷糊中,嘤咛道:“你压到我了。”
只听欲求不满做了一宿梦,起床气更足的林端阴沉沉地说:“压死你算了,气人的东西。”说着还狠狠掐了她一把,左幼一下子就清醒了。
两人先后洗漱下楼,吃过早饭,林端叫上左幼:“送你过去。”
左幼一愣:“去哪?”
林端:“不是你说要去工作吗,先送你去右端设计,顺路。”
左幼闻言更不动了,她看着林端,十分严肃地跟他说:“右端设计是林氏的企业,我没有去林氏工作的打算,我想自己找份工作做。”
林端的面色冷了下来,声音也是冷咧的:“怎么,林氏有毒吗?这么一点沾不得。”
左幼低头不语,林端知道她这是以沉默来表达自己的坚持,他心里的火噌噌地往外冒,看了眼正在擦灶台的李婶,李娟轻轻地放下抹布,回后楼去了。
李娟知道,林端是在给左幼面子,不当着她的面训斥她。左幼也明白,待大门一关,她就做好了迎接林端暴风骤雨的准备了。
“说话!”林端声音陡然提高。
左幼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手心还是出汗了。这种感觉像是上学时,犯了错误被严厉的班主任质问一样,心跳会加快,出虚汗,甚至大脑当机。
害怕他怵他是事实,左幼也不跟林端硬刚,依然细声细语地:“我不去林氏。”
林端算是知道什么叫钝刀子割肉,以柔克刚了。任你在这气得半死,该发的火也发了,她还是油盐不进。
林端压制着自己的火气,尽量平和地说道:“那你等我几天,我再给你弄个公司。”
左幼猛地抬头,愤怒令她一时忘了害怕,总是这样,林端辱人而不自知。左幼站起来,准备上楼不再理他。
林端看出她意图:“你敢走,是不想出去了吗?”
“你昨天答应我的。”左幼的意思,如果他不遵守约定,那她也不再遵守。
林端看着她不说话,左幼却没这本事,把视线移开了。就听林端像是突然想通了,整了整自己的袖口:“也对,既然是我答应你的,那就按你想的来吧。”
本以为这事不会善了,谁知情况却急转直下,林端妥协了,他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