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样子,连宋一馨都看不懂了。公司的一场聚会上,宋一馨慢慢蹭到了左幼身边,她喝了点酒,借着酒劲问左幼:“你倒是沉得住气,天天上班下班这么拼命到底为了什么?”
左幼跟前的也是一杯酒,她以前喝过,对这酒的度数心里有数,是她可以驾驭的。她拿起来喝了一口说:“我是被抓过一次的人了,再行事当然要更谨慎小心些了。急也没有用,校友会不是下个月才开吗。”
宋一馨托着脑袋歪着看她:“为了这个校友会,你肯在我这屈尊好几个月,你想干什么?”
左幼又灌了一口:“宋总还是不知道的好,比起到时对林端撒谎,不如你什么都不知道来得真。”
“有道理。”宋一馨瞥了一眼她的酒杯:“你还是少喝点吧,不然,没等到下个月,林总就因为我纵着你喝酒而把你绑回去。”
左幼放下杯子:“有道理。”然后朝服务生给自己要了一杯解酒茶。
时间越来越晚,左幼是第一批离开的,一出门口,就见林端的车子停在了那里,也不知来了多久。左幼看了眼手机,确定没有林端的来电或信息。
林端是狗鼻子,她在宋一馨的提醒下,后来再没喝一口酒,到是灌了不少解酒,去口气的饮品,可一上车刚坐好,林端就看了过来,目光幽幽:“喝酒了?”
林端对她喝酒这事一直是管着的,以前做公司的时候,因为这个没少丢生意。但左幼还是遵守着林端不让她喝酒的规定,毕竟要靠喝酒才能谈下的生意不要也罢。
她马上解释:“就两口,我没注意误喝了,后面都是喝的饮料。你闻闻。”说着左幼把自己凑近他,成心向他哈气。
林端一愣,她好久没跟他这样了,以前他管着她喝酒时,她有时就会这么做,似撒娇,似求饶,娇嗔着求放过。
林端心神一荡,又软又烫,他比刚才询问她喝酒时的表情柔和了太多。没等左幼看清他眼里的深意,她人就被他揽了过去,揽的是腰。
“回家。”吩咐完司机,回家的这一路上,林端的手一直在左幼的腰际摩挲。左幼躲不过他,一躲他就用行动告诉她,躲了绝没好果子吃。痒痒总比疼强。
左幼被他摸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到后来那块皮肤都被他摸热摸红了。
左幼知道今天是躲不过了,林端的毛病,她只要喝酒了,回到家他就会逼着她再喝一些,然后在她微熏的时候,把她押到床上去。
果然,今天也没有破例,林端哄着她喝了一杯他的酒,度数对左幼来说不高不低,是她在外不敢喝,喝了却也不用去医院的级别。
喝完,她人就轻飘飘的了,脑子有点不清楚,在林端向她压来时,她遵循本心,开始抗拒他。
左幼自认为她是在反抗,但在林端眼中,如小奶猫挠人,不伤人只勾人。娇软在侧,勾得林端心火邪火蹭蹭地往外冒,他在她耳边撒着狠地说:“总是不长记性,还是跑得时间长了,忘了喝酒要受惩罚了。”他脱掉身上最后一件束缚,把左幼压制得死死地:“罚死你。”
林端躺回去时,已经对时间没有了概念,他人虽然离开了,但手还在左幼的身上,这是近期最畅快的一次了,他内心餍足,嘴角不可察地向上挑。
他怎么可能过她呢,他的命都在她身上,林端从左幼身上汲取着快乐、安逸、满足,那是林端能量的来源,没有了,他也就枯竭了,如失去左幼那两年过的行尸走肉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