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和他长得好像啊!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双胞胎是孙思钧,他肯定以为那个人才是他的双胞胎弟弟。
盯着肖栝与他相似的五官,孙思营心中涌现吃一个大胆的猜测,周学长该不会是喜欢他吧,得不到他的人,就找了个和他相似的替身。
天呐,那他可不就是成了罪人。
惊涛骇浪般的扰乱了他的思绪,孙思营掩面离去。
周其玉那样的死渣□□本配不上莫学长,勾三搭四。
周其玉和肖栝逛了好几家店后,终于放过肖栝送他回学校了。
肖栝提着周其玉给他买的几大袋衣服,回来宿舍。
宿舍是四人间,原本是住三个人,肖栝来了,刚好满人。
东西全放在桌子上,其中一个人出去了,宿舍只剩下两个人,正对着电脑打游戏,带上耳机,没有被进门的人打搅到,沉侵在自己的世界中。
肖栝也不好打扰他们,自顾自的铺床。
一切弄好后,秦丘和赵得的游戏也打完了。
看到肖栝的,惊吓到扭曲,秦丘直接从椅子上滑下来:“卧/槽!思营,你是去了非洲一趟吗?不止黑了还瘦了!”
秦丘叫完赵得叫:“卧槽!思…思营你别下我啊,怎么了这是?”
俩人直接上手,一人捏一边,不可置信,自家宿舍的好兄弟出了趟门,回来就变了样了。
肖栝尴尬到不动,任由俩人动作,眼看着越发过分,肖栝制止他们,“你们认错人了,我是你们的新舍友肖栝。”
秦丘脑洞大开道:“我勒个去,不是吧,难道你和思营是双胞胎,他和爸爸姓,你和妈妈姓?”
赵得摩挲下巴,点头同意。“我觉得你分析得没错。”
就在这一刻,门被推开了,孙思营有气无力地走了进来,“我回来了。”
秦丘看孙思营终于回来了,连忙扒拉住孙思营,“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找到了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
什么东西?孙思营两眼茫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赵得拉过肖栝和孙思营站在一起,“这不就是嘛!”
孙思营抬眸,瞳孔因为太过于震惊而放大,“是你!”
肖栝皱眉。
“你们认识?”
“不认识。”,孙思营肖栝异口同声地回答。
俩人相顾无言,洗过澡后,各自回到了各自的被窝。
已经很晚了,肖栝三人早已陷入睡眠中,唯独孙思营思绪混乱,好似一团乱麻的线紧紧纠缠在一起,失眠。
拉开帘子,注视着对对面睡得正香的肖栝,最后抱住双膝,非常纠结。
他到底该不该告诉肖栝周其玉其实是有夫之夫。
你做了他的小三!
可是他又很想周其玉和莫学长离婚,这样他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和莫学长一起。
揉着凌乱的发丝,望着肖栝和他相似的脸庞,最让人震惊的是周其玉找了个和他相似的小三,这是不是说明周其玉他喜欢他。
想起周其玉浅色的瞳孔,笑起来像承载了无限星光的眸子,孙思营可耻的有些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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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几个人不睡觉,呆在院子里,开了几瓶红酒瘫在太师椅上,喝点小酒,聊会儿天。
“你们都不知道,我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祝明明一口饮尽酒杯里的酒。
“行了,知道了,不用秀给我们这些单身狗了!”,林麟不耐烦了,祝明明不止一次的说过这句话了,就他那个见一个爱一个的性子,每次都说最喜欢,可结果呢?追到手后没几天就拜拜了,也就周哥有得比。
“这次真的不一样!”。祝明明解释道。“我愿意为他为爱做零!”
杨禹鼓起大拇指:“明明,你勇气可嘉!”
“你想我们做什么?”。周其玉眯眼,细腻的手遮住半张脸。
大如圆盘的明月在周其玉手上分成了好几块,如只慵懒的猫咪午后打盹。
祝明明豪气,喝了好几杯,不只怎的,直接醉倒。
喝醉了还不忘自己的表白大计,“我想要你们帮我想想什么样的方式表白不容易被拒绝。”
“那当然是不表白。”,周其玉开玩笑道。
“周哥就是周哥,有主见!”,有点眩晕的杨禹还不忘卖乖。
“强取豪夺啊,我们是谁,鼎鼎大名的纨绔四少啊!”,林麟豪言壮语,尽出瞎主意。
祝明明缩在太师椅上不说话,闭上眼睛过了几秒,还是感觉睡得不舒服,怒气十足地站起身来,“我堂堂祝家小公子,居然要躺在这样一张破床上,你们实在是大逆不道!”
“发酒疯了?”,杨禹问。
周其玉回答:“不应该啊。”
思索的摸摸下巴,他可记得祝明明的酒量不给如此差劲。
祝明明掏出手里,手指着几人,瞪红了眼,“我一定要告诉爸爸,你们都欺负我!”
林麟拍掉了指着他们的手,“我帮你告诉你爸爸,我们欺负你那里了,把手机给我。”
“我不!”,祝明明憋红了脸,使劲拽回自己的手机,二人争夺过程中,还不小心拨了出去。
电话里传出声音,是个男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