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明骑着马,心情高涨,“让我们一起策马奔腾吧!驾!”
嗖的一下,跑得老远还能听见他的欢呼声,“周哥、林麟、杨禹快点,跟上我,哇唔!”
三人无语凝噎,加快了速度。
周其玉感叹:“像个孩子一样。”
林麟捂脸,嫌丢人:“我不认识他。”
“来了来了,等等我,俩位哥哥,我先行一步了。”,杨禹说完也加入了祝明明的欢呼行列。
“小兔崽子!”,林麟笑骂道。
“很久没放松过了。”,凉风吹过周其玉的鸦黑的发丝,嘴角的那抹笑意,仿佛虚无缥缈不存在似的,但事实上周其玉的笑持续了几秒。
“自从你结婚后,我们相聚的时间也少了。周哥,你说你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我到现在都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和莫决结婚。”,林麟唏嘘感慨,一个浪子也会有回头的那天,可怪就怪在周其玉明显不是浪子回头的那一类人。
“我说是因为爱情你肯定不信,”周其玉垂下眼帘,“命吧!”
“命?”,林麟没想到得到的是一个荒唐的理由,“你别告诉我你去算命,算到了莫决是你的良缘,所以才…和他在一起。”
“差不多。”,周其玉避言不谈,说了个模凌两可的答案。
“你爱他?”
周其玉斩钉截铁地回答:“不爱。”
林麟抿嘴,倒吸一口冷气,苦笑说:“我都不知该感概莫决可怜,还是感慨你的无情了”
“可惜了莫决这个洁身自好的有为青年。”
莫决洁身自好,你莫不是在说笑话。
忿然想起莫决衣领的口红印,你莫决想给我戴绿帽子,我倒要看看,是谁的绿帽子多。
“他可惜,那我那群失恋的万千少男不可怜?”
“说的也是,自从周哥你结婚后,背后的森林倒了一大片,哎呀呀,那场面,整得跟要死要活似的。”,周其玉结婚当天,他的前男友们在酒吧开派对,撕心裂肺的呐喊,林麟到现在都不愿意回想,太可怕了。
“周哥,为什么你的每一段恋情都不长久,我想问很久了。”
“我享受追人的乐趣,却不想让它成为负担。”,周其玉自有一套恋爱法则,“况且,陷入恋爱中的人,可怕到了极点。”
“我去追他们了,你也快点!驾!”。周其玉加快了骑马速度,留了个背影给林麟。
“喂!等等我!”,林麟快马加鞭,单身狗没有人权吗?个个都跑了,徒留他一人。
天空如烈火般热烈,云朵渲染了一片又一片,燕子黑色的身影是一副美丽的风景。
四人并肩,说说笑笑,返程回去了。
“小莫总,好久不见,介绍一下,这是我两个儿子,大的叫孙思营,小的叫孙思钧。”孙父好不容易约莫决出来谈生意,顺便带俩孩子出来和莫决认识。
年轻人总是有共同语言的,能和莫总成为朋友就更好不过了。
“莫总好。”,孙思营和孙思钧齐声问好。
孙思营两眼痴痴地看着莫决,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内心。
“嗯,你们好。”,莫决点头。
周其玉几人下马后,让工作人员把马带回马厩。
杨禹步伐轻快,走路带风走在前头,回头望着他们,“晚上有个好地方,一起不?”
“你不怕你爸了?”,林麟开口嘲笑杨禹胆子小,自从他爸加了门禁后,超过晚上十点不回家,家法处置,之后无论怎样叫他,他都不去,这次怎么胆子大起来。
“那是!”,杨禹伸手揽过周其玉的肩膀,“有周哥在,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就怕你爸爸我!”,祝明明接过杨禹后面一句,逮着机会使劲占便宜。
“祝明明我cao你大爷!”,杨禹熊抱着祝明明,向下一倒,“说谁是你爸爸?”
祝明明笑岔气:“你,你是我爸爸,好汉饶命,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笑得憋红了脸颊,一不做二不休,手指灵活地挠着杨禹的痒痒穴。
杨禹笑得没了力气,只得放开,
“俩个活宝!”,林麟站着看他们,“不是说去玩吗,先说好去哪?”
“杨禹你可要想好了,”周其玉揪住杨禹的耳朵,“你要是还像以前一样把我们往山上带你试试!”
杨禹小声逼逼:“山上不挺好的莫,我们不还高高兴兴看了日出吗?”
“你还敢说山上,你知道那天我养活多少蚊子吗!”,说起这事,祝明明就气啊!后悔为什么不问清楚杨禹说的好地方是哪儿,等到了目的地才知道,退出也来不及了。
周其玉和祝明明一人抓一边,只有杨禹说的地方不让他们满意,绝对不弄死他。
“晚上七点半是我表姐去相亲,我打算凑个热闹,一起?”,杨禹说话的声音和蚊子似的,越说心里越没底,心惊胆颤的。
“相亲?”,林麟表情扭曲,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怒气微笑脸,“相亲有什么好看的,如果是你,还有点看头。”
周其玉祝明明开掐,“哥,疼!松开。”
见杨禹挺可怜的,俩人勉为其难地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