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深深的看着她低沉的嗓音带了些温柔:“抱歉,我只是想为这个家里做些事而已只是想让你少忙活一些。冬天洗衣服很冷,这些天我在家里的话,衣服都由我洗吧。”
萧挽歌看了一眼他的手掌。
他的手已经被冻得通红了,这冬天的水确实是很冷的。其实她根本不去河边洗衣服,她都是在家里烧了热水洗。
虽然烧热水洗麻烦了一些但总归不用受冻不是。
“嗯谢谢你帮我洗衣服。但是”她看着他:“所以别人有看到吗?”
战泽言:“”他以为他那样说她会转移注意力,刚才见她在看他的手他还以为她会心痛。
没想到她那么执着于别人看没看到这事,以至于他想忽悠过去都不行。
他轻咳了一声盯着她另一只手掌道:“早上河边有雾气,光线不是特别好。所以他们应该没怎么看清。”
一听他这话,她就知道被看到了。
她当即脸色一沉,没有用另一只手打他而是抬起脚踢了他小腿一下:“下次再这样我跟你没完!”
说完冷冷的哼了一声从桶中抓起自己的内内,晾在了竹竿上。
战泽言低头捂了一下小腿被踢的地方虽然她控制了力道但他还是挺痛的。
他觉得他要再犯这种错误,她可能会直接废了他。
他侧眸看了她一眼,忍着腿上的痛赶紧去晾其他衣服。
而他母亲突然飘过来,凉悠悠的睇了他一眼:“你真是个棒槌。”
战泽言:!!!!!!
早饭是战泽言和萧挽歌两个一起做的。
但是萧挽歌在灶房里没说一句话,全程都阴沉着一张脸,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战泽言见她不说话,他也不说。主要是不敢说,怕他一开口,就会惹得她生气。
吃完饭后,三人一鬼便出发往镇上过去。
只是走到半路的时候,战泽言忽然道:“挽歌,去了镇上后你带着昭昭在镇子里先逛一圈吧。我要去一趟迷戊山,要去迷戊山找一个人。”
萧挽歌闻言,她转头看了战泽言一眼,没有多余的话,只道:“我们跟你一道儿去。”
战泽言忙道:“你们不用陪我,你还是带着孩子在镇上逛吧,你”
“谁要陪你?那迷戊山听说风景挺美的,我们去欣赏风景。”再说贺修彦也在山上呢,她也可以顺便找下贺修彦。
战泽言听言:“”好吧,是他自作多情了。
温飞兰飘过来瞥他一眼:“都没点自知之明。”
战泽言:!!!!!
从镇子上到迷戊山,路程不是很远,只需要半个小时便到了。
而贺修彦所在的那个道观,就建在迷戊山半山腰上。
在迷戊山山脚下的时候,昭昭从战泽言的背上下来,朝上山的小路跑过去:“上山我自己走,我可以自己爬到山上的。”
上山的路都是一个接一个的石阶。昭昭看着这石阶,竟莫名的有些兴奋。
他脚步快速的朝小路跑过去,而旁边的树丛里突然窜出来一个人。
那人猛然间出来,竟然和昭昭撞了一下。
昭昭当即就被撞在了地上。
昭昭手掌着地时磕到了一个石头,手掌心霎时划了道口子。
而那男人低眸看向昭昭,显然不悦:“你这小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莽莽撞撞的?走路没长眼睛吗?”
昭昭看着面前这个阴冷的叔叔,有些害怕。
他眼睛里噙着一泡泪水,要哭不哭:“对不起叔叔,昭昭不是故意的,昭昭不是故意撞您的。”
“你这孩子,下次注意点儿,别再这么莽莽撞撞了!”男人冷冷的说着,说完便转过身子,往不远处一个女人走过去。
那女人挺着一个大肚子,正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
女人低垂着头,伸手揉着脚踝,似乎走路走累了。
男人张了张嘴,想唤那个女人,而萧挽歌突然拦在他跟前,皮笑肉不笑的睇着他道:“你撞了人,难道不该好好道歉吗?!”
萧挽歌的声音有些冷,冷得好似结了冰渣子般。
许高义被突然拦住,眉心霎时皱了起来。
他抬眸看向拦着他的人,见是一个身材瘦弱的女人,只是女人气质有些冷,好像浑身都在散发着冷气一般。
但他这些年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所以即使面前这女人气质有些不一样,但终究是个女人。女人在面对男人时,天生就是弱势的一方。
所以他当即沉了脸色,不悦道:“你让我道歉?!我给谁道歉?!你这同志,还麻烦你赶紧让开,别在这里挡人道路!”
说着便想将萧挽歌推开。
而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这只手修长有力,一下子就将男人的手截住。
“同志,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战泽言沉着眉眼,他嗓音冷冽的冲许高义说了一句,说完就将许高义狠狠的推开了。
许高义被推得一个踉跄,要不是他及时扶住了旁边的一棵松树,他就倒在地上去了。
他咬咬牙,抬眸瞪向战泽言和萧挽歌两个人,正想朝两个人斥责,而这时候那女人过来了。
女人的肚子真的有些大,这一看就是怀孕七八月的样子了。
女人边走边喊:“高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