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她本来是要和四强回他家里去的。
可是走到晒谷场的时候,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所以便拉着她在晒谷场这儿
做了那事。
但她不后悔。她爱四强,她愿意为四强做一切。
胡母看战宏欣一副卑微得不行的样子她昂起了下巴,十分傲然:“别叫我妈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儿媳。”
“妈,你就同意我跟小欣在一起吧。你知道的,我真的很喜欢她现在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娶她做婆娘。”胡四强望着自己的老母亲,赶紧说。
胡母皱了皱眉这个傻儿子这时候说啥呢?反正战宏欣已经是他的人了,战宏欣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啊?所以他们这时候可以高傲点,可以装作不在乎战宏欣的样子。这样,战宏欣就会求着他胡家娶她进门了。
而战宏欣是求人的那个所以他们胡家可以提要求。到时候他们胡家可以少出一点彩礼钱或者说不出都可以。
而胡母正待开口胡四强又望向了战松柏:“爸对不起,我妈说的那些话都是无心的。还请您将小欣嫁给我。您放心我一定会对她好的绝不会叫她吃苦。”
战松柏脑门儿充血,他狠狠瞪着胡癞子:“别叫我爸,我可没你这样的女婿!”
“听听儿子你听听。人家不要你当女婿呢,既然人家不要你,那你干吗还热脸贴冷屁股的非要凑上去啊。你跟妈回家,妈给你说了一门好亲事,是隔壁村的一个姑娘。那姑娘可比战宏欣强多了,比战宏欣哪哪儿都好。”
“妈”战宏欣赶紧伸手去抱胡母的大腿:“我求求您了,您就让我和四强在一起吧。我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不嫁他还能嫁给谁啊,难道您是让我去死吗?”
这时候有一个年长的村民说:“四强他娘,你也别太拿乔了。既然战宏欣和你儿子发生那事了,那你胡家该负的责,就负起来。”
“是啊,都把人家姑娘要了哪儿能拍拍屁股就走人呢。这怎么说都说不过去的。”又有个村民道。
萧挽歌现在是很想看战宏欣嫁给胡癞子的。
所以
她看了胡母一眼,忙道:“胡婶子,虽然我们战家的人丁没有你们胡家兴旺。但我战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今天你们欺负了我妹子小欣,你们怎么说都要对她负责的。如果不对她负责,那我们就去镇上告胡癞子一个流氓罪!”
流氓罪
这罪名可严重了,顿时胡母呼吸一滞,面上不由自主闪过了丝慌乱。
而战松柏恨恨的向萧挽歌瞪去:“萧挽歌你给我闭嘴!谁要胡癞子负责了,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知道,你就是想看小欣嫁给胡癞子这样的混蛋。你就是想看小欣过得不好!”
他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说不定那个符纸,就是萧挽歌动的手脚。毕竟萧挽歌,可是连鬼都能驱动的人。她要动一点手脚,应该是有那能力的。
“大伯,大娘害死我母亲,照说来我们一家应该恨死你们才对。但念在大家都姓战的份上,所以我们今天才站出来帮忙。既然你不喜欢我们帮忙说话,那我们不说就是了。只是战宏欣说的没错,现在除了胡癞子,还有谁能娶她呢?难道你想让战宏欣在你们战家当一辈子的姑娘?”
战泽言冷冷开口,目光淡漠又疏远的看向了战松柏。
战松柏死死握住手掌,他眼睛因为气怒已经变得猩红。
今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是萧挽歌和战泽言他们的手笔,要不然小欣和胡癞子两个大半夜在这儿干事情不会被人发现。
刚才来的路上,那个报信的村民说有人发现了小欣和胡癞子在晒谷场这儿做那种事。当即就嚷嚷起来,嚷嚷得大半个村的村民都来了。
他觉得这就是萧挽歌的阴谋。萧挽歌肯定是想让小欣身败名裂,肯定是想让小欣,不得不嫁给胡癞子那个猥琐的家伙。
不得不说萧挽歌这贱娃子真是狠啊!她居然这样害他战松柏的女儿!
有村民这时候指责战松柏不识好人心,指责战松柏心胸狭隘,竟然那样子冤枉萧挽歌。还将之前徐美凤害死温飞兰的事儿拿出来说,让战松柏哑口无言再也无法反驳。
十几分钟后,胡癞子和战宏欣两个的事儿终于定下来了。
战宏欣两日后嫁给胡癞子,婚礼一切从简,而胡家只愿拿70块钱作为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