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一,宜动土、祭祀、开业、婚嫁。
上午的天色有点阴沉,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由于今天要举办龙凤擂台赛,打算登台打擂的武者要养精蓄锐,因此昨晚春风得意楼没几个客人。
李羡鱼便用厚木板自制了一副麻将,跟花姐和两位花魁一直搓到天亮。
前世的麻将有很多种玩法,各个地域都不一样。
为了简化上手难度,他特意挑选了没有东西南北风,和白板发财的川麻玩法,仅一个通宵就把她们三个教会了。
刚开始他们打一块灵石的,三女总是输,有点气馁,也舍不得荷包,便改成了在脸上画王八。
可让李羡鱼没想到的是,她们三个居然使诈,学会了以后联起手来坑他,把他脸上、脖子、胳膊,全都画满了乌央乌央的一群小王八……
“不玩了不玩了,我要洗把脸去,这鬼样子怎么见人啊!”
李羡鱼打着哈欠,转身向外面走去。
今天是龙凤擂台开赛的日子,他还想过去看看热闹呢。
花姐睡意全无,兴奋的喊道:“你别走呀,少一个我们就玩不下去了呀!”
也不知道咋回事,女人对麻将的痴迷程度似乎要远胜于男人。
汝嫣和小谢也不困,笑着提议道:“花姐,咱们姐妹多都是,再喊一个来不就行了,反正早晚都要教会她们。”
花姐一想也对,于是冲着外面喊道:“南湘、小悦,把姑娘们全叫过来,我教你们搓麻将!”
一群莺莺燕燕的姑娘们纷纷涌来,昨晚她们看到四人整夜噼里乓啷的玩一种木头块游戏,心里早就好奇的要命。
花姐拿起方桌上的一张二筒,介绍道:“我跟你们说下,这个叫麻将,是一种非常好玩的游戏,大家要尽快掌握其中诀窍,等龙凤擂台赛过后,咱们一楼就要改成麻将馆了,都听明白了吗?”
身材娇小的小悦看了看二筒上的两个圈圈,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低头窃笑道:“这不是二乃吗?为什么要叫麻将?好古怪的名字呀。”
李羡鱼图省事儿,把筒子全画成了圈,中间又用花姐的胭脂点了个小红,乍一看确实很像。
“咦?还真是呢,咯咯咯……”
“花姐,你该不会是想让我们陪客人玩这个吧?”
“只要有灵石赚,谁管它像什么。”
“瞧你这话说的,如果客人不想玩木头,非要玩你胸前那两个呢?”
“要死呀你,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姑娘们嘻嘻哈哈打闹起来,房间里充满了欢声浪语。
开展麻将业务,正是李羡鱼给花姐出的馊主意。
一直以来,春风得意楼的一楼大堂都空闲着,除了偶尔有客人在楼下喝花酒、打茶围之外,几乎派不上什么用场。
这种情况白天更甚,除了几个手里没啥灵石的糙汉子,冷清的很。
因此李羡鱼提议,让花姐把一楼改成麻将馆,以灵石为赌注,由翠姐那种上了年纪的姑娘陪玩,能额外赚不少外快。
等到后面迷上麻将的人多了,干脆在旁边再开一家赌坊,届时灵石还不是大把进账?
他特意问过,天武大陆一个赌坊都没有,顶多是熟人间私下打个赌。
所以,这里简直就是捞偏门的沃土啊!
要说做正经生意,李羡鱼可能没啥本事,但这种歪门邪道可是全写在刑法上的,他前世写的时候专门研究过。
既然刑法管不到这边,那还不可劲儿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