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的生命为代价。
沈疏雨的眼瞳一点点的在涣散,理智的弦随时都会崩掉。
她强撑着自己的理智,从床上坐了起来。
刚一下床,腿便无法支撑般软着跪了下去。
沈疏雨轻吸了一口气,而后五指收紧,强撑着力气一步一步挪到了自己藏着抑制剂的柜子里。
她是知道自己这个暑假要分化成ega的,只是没想到会提前这么多天。
打开抑制剂包装,拔开针头的保护罩。
沈疏雨的手抑制不住的在颤抖。
而后沈疏雨反手,拼尽力的将针头刺进了她刚刚分化羸弱不堪的腺体。
她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曲文窈分化那天紧搂着虞默的情形。
刺痛感跟压迫感全都聚集在这一小块腺体上。
沈疏雨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口申口宁出音。
裙摆之下,她白皙的赤足上紧绷起一层青筋,久久消退不下,狰狞又恐怖。
她现在好嫉妒曲文窈,嫉妒她环着虞默腰肢的手臂,嫉妒她至今还留在虞默手臂上的那个痕迹。
更嫉妒虞默用温柔耐心的音,安抚着刚刚分化失控的她。
她真的好嫉妒她……
好嫉妒……
沈疏雨心中一阵情绪翻涌,脱力的将针剂拔出。
细小的针管被甩落在地上,滚到了窗口投下的那一点点落日余晖下。
沈疏雨趴伏在桌上,削瘦的身形随着她未平息的激烈喘息起伏着。
苍白又泛着一抹异常酡红的脸上打着一层薄汗,乌黑细长的发丝随意的贴在她的脸庞。
泪水渐渐的再次溢满了沈疏雨的眼眶。
她真的好想虞默啊……
好想……好想……
随着太阳缓缓西移到天与地交界的边沿,夏日里浮动燥热的气温总算是平静下来了几分。
日光失去了白日里的灼热,只像是一盏巨大的圆灯。
徐徐的晚风穿过路旁摇曳的柳枝,实在舒适。
虞默的房间没有亮灯,她正抱着一个长条的猫咪老师抱枕酣睡。
梦境繁华,虞默迟迟不愿醒来。
一个可人儿被虞默搂在怀里,她腰肢细软,似柳枝一般又软又韧。
虞默的手在游走,如同在摸一块细腻流光的绸缎。
可人儿像只奶猫一样,眼含秋波。
她仰着她修长白皙的脖子,锁骨上绽放着一片又一片的粉红。
奶猫呢喃般的在虞默耳边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虞默……虞默……”
撩人心魄。
一阵悠扬的风吹拂过来,一股让虞默感到十分熟悉的味道萦在她的心头。
引得虞默起了些坏心,引得怀里奶猫的音忽高忽低,忽上忽下。
奶猫被虞默惹的又羞又臊,伸着小爪挠的虞默心尖儿痒。
埋在她肩颈的头娇嗔的抬起。
虞默鼻腔里那股熟悉的味道攒聚,在这个时候煞风景的被她分辨出来。
是茶梅酒。
是沈疏雨的ega信息素的味道!
虞默还想回避这个被她分辨出来的味道。
而后,一瞳泛着涟漪的银色潭水荡漾在了虞默的眼中。
沈疏雨发丝凌乱,又不失万千风情的朝虞默抬起头来。
纤细的手臂环着虞默的脖颈,腰肢伸展,曲线蜿蜒。
牙齿叼着她的耳垂,轻轻碾动。
一团热气全扑在她绯红的耳垂上。
沈疏雨轻在她耳边唤道:“虞默。”
音转着弯,打着颤儿,就像是过去每一个两人一同度过的酣畅夜晚。
虞默心尖儿也跟着颤动了起来。
越来越快,突然如针扎一般刺痛了起来。
虞默猛然睁开眼睛,捂着心口那已经不存在的痛。
屋子里一团昏暗,窗户只开了一流缝的屋子满是闷热。
虞默抬手抹了一下额头,手背上贴了一层细汗。
而后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艹!
虞默狠狠地骂了一嘴。
她额头不是唯一一处“流汗”的地方。
真的是见了那鬼了,怎么会做这种狗屎梦?
难道是这些天跟沈疏雨经常在一起,接触久了?
虞默将脱下来的衣服随手丢进了洗衣机里,思来想去都想不通。
她心里五感交杂,像是被丢进了这滚筒洗衣机里来回的翻搅过一般,缠作了一团,怎么也理不清。
虞默换了一身更清爽的衣服躺回了床上,却觉得自己身上更燥热了。
虞默皱着眉头环视了屋子一周。
一定是屋子里关着窗户的原因!
虞默走到窗前,正要撩开窗帘。
就听到窗边传来了“哒”的一,清脆又有点刺耳,像是什么东西砸到了窗户上的玻璃。
虞默心里疑惑又觉得是哪家小孩顽劣,心里窝着一团火“唰”的就拉开了窗帘。
站在她家楼下的“顽劣小孩”不是旁人,而是沈疏雨。
今天的夕阳不够灿烂,只燎红了一半的天就要倦怠的退下了。
沈疏雨穿着一条白色丝带长裙站在昏沉的日暮下,风尘仆仆。
像是专门为她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了,两次了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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