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楼的对联迅速在柳州发酵了,无数文人才子们皆对此联上了心,城内到处都可听到讨论此事的声音。
夏才子之前就已经明白,此联一出,必将激起波澜。毕竟他夏勋可是在柳州城内颇有名气,而且还踩了个坑出了个烂对,这势必会让一些别有用心之徒参与进来,以便踩着他获取名望。
所以对夏勋来说,这是一场战争,他必须要对出一副绝对。这两日他可是茶饭不思,连睡觉都在想着这副对子,只是可惜的是,他实在没有办法对出自己满意的下联来。
“何人出的此联,简直丧心病狂!”
不过夏勋倒也有值得安慰的地方,虽然他没对出来,但也无人能拿出让人拍案叫绝的好对,都是一些臭鱼烂虾在那里浑水摸鱼,简直丢人现眼。
如今更是有外地人开始嘲讽了,说柳州无能人,这让本地才子们气得跳脚,誓要打破这种言论。
一时之间,望江楼人满为患,尤其是大门口,围得那是水泄不通。而造成这种局面,别说周若雪想不到,就连朱呈也没想到。
他实在是小看了这世界尚文之风,这一次算是有直观印象了。不过这却是好事,有此基础,操作起来就方便多了。
“印的怎么样了?”
就在昨日,朱呈便让周若雪去印一些纸片,乾国的造纸以及印刷术都是十分完备的,纸类也多,印一些简单的花纹及文字无需大费周章。
“明日应当足够。”周若雪还有些疑惑,不知道印这些纸片干嘛,但她也没多问。
她很清楚,朱呈得罪了周安,显然只能靠她才能在府中生存,她一点也不担心朱呈耍什么心眼。
“行,明天我陪你去一趟酒楼吧。”朱呈点头。
周若雪看着他道:“可是你的伤……”
“多谢小姐关心,虽然走路是不可能,但坐坐马车还是可以的。”朱呈笑道。
周若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谁关心你了,我只是怕你在路上耽搁时间。而且你这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你说坐马车就坐马车?以你这伤,怕不是还要人抬着你上去,被人看到成何体统?
再怎么样,朱呈也只是府上的下人罢了,她礼遇是一回事,但出门坐车又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府上只有一辆马车,她出门倒是可以用,但总不能与朱呈同乘吧?
乾国对于商人的限制也是有的,马车倒不是不能坐,但规格却不大,两人都嫌挤。虽然说周家还有祖上余荫,这限制放得宽了些,但也宽不到哪去。
“将你抬去如何?”周若雪露出揶揄的笑意。
“你这体格,能抬得动我?再说也不合适啊。”
“谁说是我抬了?”周若雪怒了,这个家伙简直口没遮拦。“如若不然,我找人将你背去好了。”
“男的女的?”
“你说呢?”周若雪快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