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想了,白七七淡漠的看了眼马车离开的方向,继续慢悠悠的向着坞门镇方向走去。
“发什么呆呢?笨蛋!”南溪坐在莫开河的牛车上,抬着下巴,一副很高贵的样子,如果……不是身边有一头洗刷干净的死猪的话。
白七七想起那轻飘飘一巴掌就不想理他,继续往前走。
“呵!这人生的路啊,太长,太陡,太难走,得脚踏实地一步步来,切不可想着歪门邪道……”
白七七住脚,问道:“什么意思?”
南溪偷瞄了白七七的脸,指尖一颤,沉声道:“所以,我选择坐车走,你就慢慢跑吧!”
“莫开河,我们走!”
“那白姑娘……我们就……”莫开河不好意思握紧鞭子。
“幼稚!”白七七理也不理踱步上前,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身影,远远的把他们撂下。
“莫开河,追!这……白七七过分!竟然敢扔下我……”南溪情绪激动下动作幅度太大,伤口一阵发疼,屁股更是……
南溪黑着脸,轻声骂道:“小王八蛋!”
莫开河有些摸不清头脑,心里带了分失落,又觉得这二人好古怪,昨晚他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南溪催促,“好不快走,追上她!”
莫开河嘴角带着苦笑扬鞭,昨日那马都追不上白姑娘,何况现在是牛车,可主子都发话了,不行也得硬着头皮撵……
事实证明,四条腿的还真的不一定追的上两条腿的,南溪和莫开河分开后,他一瘸一拐到了当铺的时候,白七七已经扫好了地打好了水,正在慢悠悠的擦桌子,就连早饭都做好了放在了金友财面前。
金友财笑眯眯吃着饭,直夸白七七贤惠能干,谁娶了她一定是撞了大运了。
南溪脚步一顿,气的鼻子一歪,好啊,原来金友财知道她的女的!
感情之前他就是一傻子!
“哼!”南溪冷哼一声,动作僵硬进了门,“我看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是。”
白七七一放抹布,一抬手。
南溪反射性闭上眼睛,这不是亮点,是他准备好被扇时默默承受的样子,让金友财拿着筷子吃惊道:“您这是……发呆么?”
南溪睁眼,便看到白七七挠了挠头,又端起盆与他擦肩而过出门了,这是准备去擦门头了?
金友财放下筷子,好笑道:“我这么瞧着您,好像还有些失落?”
南溪冷脸,尽量控制身体平稳的走到座位上坐下,“你早就知道她是女的?为什么不早说……”
“院首大人,我可是真羡慕您啊。”
“羡慕什么?”
“年轻可真好啊,小姑娘眼巴巴围着绕天天惦记着,羡慕不来羡慕不来啊。”
说完,干饭人金友财不看南溪埋脸扒饭,多余的话也不说了还得喂狗呢,小七怕狗,这几天都是他喂小家伙呢。
听完金友财的话,南溪只觉耳尖发烫,难不成……难不成……
他偷偷眼尾轻扫了眼某人,她表现的那么明显么……
金友财都看出来了……
小王八蛋,还故意装作爱答不理的样子!
南溪上勾的唇角压都压不住,心中带着小雀跃。
吃完饭,金友财端着碗就溜了。
金友财忍不住心头嘀咕,乖乖,这南溪越来越琢磨不透了,气的一抽一抽的怕是要发难,他还是先溜为上。
不过……金友财想到南溪进门时的动作,眼神未变嘴边的笑却是平了。
看来,伤势不清哦……
居然敢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