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金友财嘴上说着话,手里的动作却是没有停,算盘珠子的声音啪啪啪响,“您也知道,我们信息办最近人手不够,体恤金都是一笔一笔的发出去,可就是没见过进账……”
金友财的意思很明显,缺钱!要钱!让南溪给钱!
南溪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扔给金友财,道:“怪不得白七七说你奸商呢,如此抠门,整天喊穷有什么用,这令牌你拿着可去财务司取两千黄金。”
金友财笑眯眯把令牌揣到怀里,感叹道:“不愧是院首大人啊,出手就是大方,您早说啊,别说是住白七七姐弟三人,就是您把整个莫家庄搬来,我也得好好安顿不是。”
南溪嗤之以鼻,“虚伪。”
金友财舔着脸一笑,“这个,咱就当您夸我了。”
南溪:“……”老狐狸脸皮就是厚。
金友财:小子,跟我斗你还嫩点,不过是个……,在这跟谁充大爷呢!
这日,在白家三姐弟离开后,牛氏就迫不及待的住进了祖屋,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半夜那坏掉的大门被风吹的吱吱响,让她感觉很是烦躁。
白守山睡得如死猪一般,鼾声震耳。
牛氏嫌弃的推了推他,没醒。
轻骂了声:“什么玩意,这么个大老爷们,屁用没有。”
她起床披衣,准备自己去把门别上,省的影响她睡觉。
月清星稀,时不时乌鸦声传来,略显孤寂。
牛氏打了个冷颤,骂道:“晦气,这畜生半夜还乱叫,扰人清梦……”
牛氏晃了晃门,她知道这半边门是坏的,所以打算拿个木头在门边别住,这样就不会乱动了。
大门本就破旧,门上还有一些小洞,突然,牛氏好像听到什么,她好奇的附眼通过门洞向外看去。
只见门外不远处的歪脖子树下,飘荡荡挂了一个身穿红嫁衣的女人!
牛氏瞬间头皮发麻眼睛瞪大,害怕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哆哆嗦嗦忍不住又抬眼看了一下。
只见那吊死鬼女人面白如纸,一根猩红的舌头都快拉到了地上……
“啊!”牛氏害怕的惨叫声响起。“有鬼啊!当家的,当家的快来啊……”
刺耳的尖叫声破开了黑暗的沉寂……
“哎哟,肚子……肚子……”惊吓过度的牛氏,捂住不停抽痛的肚子,冷汗直流。
“血……血……我的孩子……我……白守山……你快来啊……”
牛氏心里是又绝望又害怕,终究是孩子的感情战胜了恐惧。
她的孩子……
她好不容易想方设法才有的孩子……
不能……
不然这后半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老天爷为何这般待她!
“白守山,你个混蛋,快来……快来啊!”
“娘,我的娘,我要是没了……”
“我不能,不能死……”
“孩子更不能有事……”
突然,牛氏的眼睛从洞口对上了一个诡异的眼睛,吓得她腿肚子发软,声音都差点发不出来,一飘渺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好像很需要帮助?”
“救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求你……”
“那就要看你自己了……”
金家当铺内,
新的一天,鸡飞狗跳开始了。
南溪坐在桌子旁,白七七拉着三娃在柜台后面小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