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田甜实在忍不住了,只觉得这人的嘴与原主有的一拼了,她想原主会那么多骂人的词怕是多半都是从她二婶身上学来的。汪田甜:后来证明是我想太多!!!
“二婶你这话说的,我可是汪家的人,你说我是讨口子,我这个小孩子都是讨口子了,你这个大人是什么?五保户吗?”
“你个不日栽的东西,还敢跟我叫板了散,你今天莫要去上学了,我倒要看看你爸爸是咋咯教的你这么个东西。”梁菊芳被汪田甜这句话气到,插着腰就开始骂了起来。
汪田甜真的觉得糟心,一大早的不是挨打就是挨骂,若不是生命诚可贵,她早就一头撞过去,爱他妈咋咋爱咋咋了。
看着梁菊芳,汪田甜眼中划过一抹冷意,一个画面突然出现在脑海中,于是她突然开口:“找我爸爸干嘛?要当着他的面再将我浸一次茅坑吗?”
这是她突然在原主记忆中搜寻到的,那还是在原主很小的时候,还不懂事,不小心尿床了。
结果这个丧良心的女人竟然在大暴雨的天里提着她的手就往茅坑里放,真的就只剩了一个脑袋在外面了。
这个时代的茅厕可没有什么化粪池,就是屋后的一个大粪坑,人的粪便猪的粪便都被排进了那一处粪坑里面。
而且屋后的粪坑有一半是完全暴露出来的,加之暴雨,粪坑都被淹满了。
然而这女人竟是不管不顾地将抓着她的手给她放了进去,还在里面荡了几圈。
可以说是与继母有的一拼了。
而从汪田甜的话一出口,梁菊芳就面色一僵,一张脸又青又紫,嘴巴更是犹如被胶布封上了一般,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而她的堂哥汪诚业则站在旁边一语不发,既不维护自己的母亲,也不呵斥自己的堂妹仿佛这一切事情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