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梁菊芳捂着肚子一脸菜色地走了出来,一看到汪田甜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杀父仇人,面色狰狞地冲了过来,还伸着一双手,想要掐死她。
“小贱人,你敢害我,我要你的命!你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胧的癞逼,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存了毒死我们的心,你这个黑心肝烂心肠的麻麻批。”
这个小贱人可把她害惨了,她敢肯定一定是那盘蘑菇的问题。
她吃的最多,拉得最严重的,她的儿子跟丈夫都轻微多了。
汪田甜心里冷笑,面上却做出一副惊慌委屈的样子,“二婶,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敢害您的性命啊,那蘑菇本来是我采回来给自己家吃的,是您要硬抢这才到了您的手上,您可不能冤枉我呀!”
“我冤枉你?”梁菊芳气得捂着肚子直跳,“就是你这个烂心眼子的贱皮子害的,我家吃了这么多年的饭都没有拉肚子过,就吃了你的蘑菇才拉的肚子,你二叔和哥哥都拉了,我这是在冤枉你吗?你今天要不给我个交代,我就喊你二叔打死你!”
汪田甜委屈却十分倔强地为自己解释:“若不是您非要抢去,这蘑菇就是我们自己家里吃的,我总不能自己害自己吧。”
“你的意思是你不认了?”梁菊芳声音十分尖锐。
汪田甜紧抿着唇道:“这罪名我没法认!”
“好!好好!”梁菊芳连说三个好,一边说一边往汪兴培夫妻房间靠近一边喊:“大哥,你是聋了吗?就让你这黑户口的女儿这么欺负我?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嫁到你们这一穷二白的汪家!”
一直沉默不言的汪诚业走了过去,拉住梁菊芳的胳膊轻声劝解:“妈,算了吧。”
“算什么算?今天她害得我们拉肚子,我不得要赔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