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梁文帝韩子墨宠溺的看着贤妃花锦,眼底无意间划过一丝薄情。
花锦手中的棋子沾到棋盘上,她又后悔的撤回去,韩子墨快速握住花锦的手,轻轻摩挲。
“爱妃,落在无悔,不可耍赖。”
花锦嘟着嘴,莹亮的眸子轻闪,娇嗔道:“陛下,你让一下臣妾又有何妨,非要这般较真。”
韩子墨很受用的用手刮了刮花锦假装气呼呼的小脸,面带微笑。
“好,都依你。”
正在二人眉目传情之时,宫人通传,皇后在外求见。
韩子墨放开花锦的手,抬手示意皇后进来,花锦瞥了一眼走进来的皇后阮宁,满目讥讽。
花锦懒懒站起身,等阮宁对梁文帝韩子墨行完礼后,福身行礼。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这个时候,二人在皇上面前,理应虚情假意一番,不料阮宁并未按照剧本来。
她猛然推开花锦,冷着脸,目光幽怨,“陛下,臣妾对你掏心掏肺,你为何要将臣妾打入冷宫,臣妾在冷宫里待了五年,日日等着你接臣妾回去……”
“皇后,你在搞什么,有没有好好背台词。”
吕蒙怒气冲冲从监视器前站起身,拍摄中断。
阮宁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说道:“既然你不肯来看臣妾,臣妾便来看你,臣妾要你生生世世陪着臣妾,哈哈哈……”
阮宁一双眸子通红,眼珠突兀瞪着韩子墨,她从袖中忽然掏出一柄短刀,刺向韩子墨。
忽如其来的变故,令许多人傻了眼,包括韩子墨,花锦在阮宁手里的短刀离韩子墨不到十公分的时候,用力推开阮宁。
她以前在寒禅寺跟着师傅学过一些防身术。
花锦抬起手臂,手肘顶在阮宁的肩膀上,五指并拢,手背劈在阮宁握着刀的手腕上。
阮宁手里的刀落在地上,她忽然转身,两只手掐在花锦的脖颈上,花锦用手捶打阮宁,试图挣脱。
可阮宁的手像是灌了铅一般,力大无穷,任她怎样挣脱都无济于事。
吕蒙手足无措,狠狠踢了一脚张着嘴巴目瞪口呆的副导演。
“快去找季先生。”
副导演连滚带爬跑了出去,花锦挣脱不开阮宁的牵制,抬脚踹在阮宁小腿上。
阮宁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一双掐着花锦脖颈的手越来越紧,长长的指尖深深嵌进皮肉里。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花锦的双手紧紧抓着阮宁的手臂,就在花锦以为她又要死一次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阮宁面目狰狞,放开掐着花锦的手,嘶吼一声,跪倒地上。
忽然灌入口鼻的空气呛得花锦直咳嗽,后背撞进一堵结实的胸膛上,冰凉的触感隔着布料袭便花锦全身。
花锦抬眸,萦绕在季成帷眼眸里的一抹血红色余光瞬间消失。
地上的阮宁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拼命挣扎着,一双通红的眸子狠狠的瞪着韩子墨。
“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韩子墨躲在一旁的角落里,一双灿若星河的眸子明亮又无辜。
“我靠,搞什么?我跟你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