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给了,我无法理解的东西。”
司飞真实的性格隐藏在冷傲的外表之下,就连姚顺就初入皇都之时,都没有看出来,他其实是一个极有原则,极守承诺的人。
二叔和云起反对,他力排众议,这话说的简单,姚顺能够想象到其中困难。
现在一脉的掌权人还是震威王司增义,在他的反对下带来了这么多高手,困难程度能够想象。
谁都没有想到司逢春会如此疯狂,这可是唾手可得的皇位啊!
在巨大的阻力下,在至高权力的诱惑下,司飞还是来了,姚顺说不感激那是假的。
原本以为最稳妥的老太太那出了意外,司飞如果不来,姚顺真的是插翅难飞。
司逢春看向姚顺,“虽然很不想问,可我还是很想知道这一次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有两点让我怀疑,一是皇帝的圣意,虽说圣意难测,可不应才过这么几天就变了?之前还想让你我互换位置,今天就把我师傅调走削弱于我?不太可能,所以我认为有可能不是皇帝的意思,那么要么是谣言,要么是陷阱,不论是哪种,都想对我不利。
二是太巧合了,师傅的离都与母亲交接在同一天,总觉得哪不对劲,出于谨慎,我才做了这些准备,还有就是我什么知道是在小巷,因为你想要害我的嫌疑最大,我了解你,你是个极度狂妄自大的人,你在这里失败过一次,一定想要在这里赢回来。”
司逢春听完默默的闭上眼睛。
“我还是输了,我承认不如你!”
面对死亡,司逢春也放下很多东西,包括那不可一世的高傲。
“其实你很厉害,布局也够完善,但是你没有想清楚一点,破局永远比布局要简单,布局需要反复查验每个步骤,即使再小心谨慎,也一定会有漏洞,永远补不完的漏洞,而破局就简单很多只需要找到其中一个漏洞就可以!”
司逢春没回话,依然闭着眼睛,似乎是认命了,等待着死亡。
姚顺弯腰捡起他的佩剑,“你两次要杀我,必须得死!”
举起剑直插下去。
“住手!”
一声大喝传来,姚顺没有丝毫停顿,剑落人亡。
匆匆赶来大喝之人是皇帝身边禁卫军统领李顷。
走近后蹲下查看,司逢春已经没救了,连忙起怒视姚顺。
“我说让你住手,你没听见吗?”
李顷暴怒如雷,姚顺却丝毫不在意。
“听见了,那又怎样?”
李顷拔出噬情剑架在姚顺脖颈处。
“听见了你还动手?”
姚顺看着近在咫尺的噬情剑,确实是把好剑。
“那请问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他必须死?”
“听到了,可你不能杀他!”
姚顺眼神一寒,谦和之色瞬转化为暴怒。
“听见了你还喊住手!!”
这句话带着无尽威严,李顷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皇帝的影子,这一刻他心中了然,姚顺已成气候。
将剑收回,李顷无奈的看着地上的司逢春摇了摇头。
“皇帝会责罚你的。”
姚顺倒是满不在乎,朝着李顷靠近了一步。
“李统领,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你赌皇帝会责罚我,我赌皇帝会奖赏我。”
李顷犹豫了一下,问道:“赌注是什么?”
姚顺点了点手指道:“哎?说到重点了,既然要赌,还是和你这样的大人物赌,那应该赌的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