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凌枫吃饱喝足的时候,房间里的桌椅博物架都擦洗过两遍了,床上用品也铺好了,孙府陪嫁的箱子已经全搬进偏房了。
有婆子问还有什么吩咐,凌枫大手一挥,叫她们都下去。
然后扑向了自己的床,滚了两滚,纯真丝的床单被套啊,万恶的统治阶级实在太会享受了。
大早上的爬起来,结了个假婚,遭遇了一场刺杀,猜到了皇帝估计在玩兔死狗烹的把戏,还被扒了一层马甲,知道这个世界疑似有个老乡,这一上午过得真是惊心动魄。
凌枫觉得自己要缓一缓,还是先睡一觉吧。
于是她脱了不合身的喜服,钻进了被窝。
荷塘月色自然是有人盯着的,凌枫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实时汇报给秦三。
此时的秦三正在向定王秦时汇报。
“孙为之从小青山带下来的确实是凌姑娘。她当时穿着奇怪,身边有一只白色箱子,印有红色十字,约莫与书生的藤箱差不多大。
孙为之没能打开那个箱子,凌姑娘醒来后一定要带着箱子陪嫁,此后那只箱子一直在凌姑娘眼皮子底下。”
“也就是说她很重视那个箱子,箱子现在在哪儿?”秦时敲了敲桌子。
“在嫁妆箱笼里,已经抬进了荷塘月色。凌姑娘在睡觉,等她睡熟后会有女暗卫把箱子取来。”
“嗯,还有呢?”
“凌姑娘在小青山上穿的衣物已让孙府的探子想办法去弄了,最慢晚间能到。”
“好,晚饭后大书房议事把秀姨也叫上。”
“是。”
秦三知道为什么叫秀姨,秀姨精于刺绣,对天下各地布料了解甚深。
“孙清容在相府地位很低,平日里只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绣花,孙文义几年才见她一面,主母也当她不存在,她没有贴身丫鬟,相府里只有几个婆子是经常与她见面的。”他继续报告。
“也就是说找不到孙清容足够亲近的人,去判断凌枫到底是不是孙清容。”
秦时思索了一瞬,又问:“那几个跟孙清容熟悉的婆子有异常么?”
“目前看来毫无异常,孙为之带着凌姑娘回府的那天,负责给孙清容送饭的婆子还好生规劝了她一番。”
“吩咐探子去接触这几个婆子,把她们这几天的言语表现会汇成消息,晚间与衣服一同送来王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