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儿子已经有进士身份了,用不到了,就要拔了这个眼中钉了?”凌枫嘲讽。
“所以上次回门的时候,孙信之有意提醒你,大概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他应该是想看看你这个庶妹和定王府能不能给他点助力。”
虽然孙信之有点利用她的意思,但是凌枫还是不讨厌他。
没办法讨厌的起来,他那个处境,要是没点手段,怎么保住疯了的母亲,也许他还在找失踪的弟弟妹妹?
“你非要见他的话,也不是不行。去大长公主的别院会从白马寺路过,孙信之有时候会在白马寺歇脚。”秦时给了一个方案。
“有几个白马寺?我母亲的墓在的那个白马寺?”凌枫觉得这白马寺好像经常有人提起啊。
“只有这一个白马寺。”
“那给孙信之送个信,我在白马寺等他。顺便还能祭拜祭拜我母亲,我正好想找机会去祭拜她呢。”凌枫敲定了行程。
“离他这个月去别院还有七八日呢,到时候我陪你去。”
让你一个人去见男人,还是个没血缘关系的,不可能的!还有岳母大人也该认识认识自己!
“你不是要装病么?而且定王出行动静太大了”凌枫诧异道,她有点嫌弃秦时跟着,把皇帝和孙文义的目光全吸引过去,还怎么暗搓搓的搞事!
“找个人戴着面具坐轮椅在府里转转,我偷偷跟你出去”秦时怨妇脸。
“这个操作可以!”凌枫点头同意,这是要见识到传说中的易容术了?
等着白马寺会面的这几天,凌枫就窝在小书楼里看老乡的日记,很是安分,一日三餐都在零一院解决,荷塘月色彻底成了只有睡觉的时候要待的地方。
有时候待在小书房里,帮秦时研磨,欣赏那一笔铁画银钩的字。
有时候把日记拿到小书房里,就躺在矮榻上看,一抬眼就能看见男友认真工作的侧颜,简直能入画!
这么天天黏在一起,免不了听到下属来报告事情。
比如已经有谁谁混进了康王府,东西的具体位置已经找到。
比如七年前荥阳确实有疫病,但并不严重,根本不用抽调军医过去。
再比如七年前李铭弄来的那批粮食,确实是定王府丢的那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