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到头来,气闷了一会儿,李承凌还是端着汤药,喝了一大口,对准女子青紫的娇唇就亲了上去,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强行将苦涩的汤药灌进了傅静秋嘴里。
女子的力量哪里比得过男子,任由她咬紧牙关,最终还是溃败。
“咳咳咳咳。”
昏迷中,被汤药给苦醒的人,大抵只有傅静秋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未回过神来,一大碗汤药便近在眼前,浓烈的苦涩味,熏的她腹中反胃,尤其是嘴里的苦涩更让她蹙紧眉心,毫不犹豫,一把推开了汤药。
“苦死了,不喝!”
“喝!”
短短一个字,铿锵有力,透着浓烈的煞气。
傅静秋一惊,猛地抬头,从昏暗的灯光下看清那人的面容后,直接吓了一大跳,再环视一周,才发现这里不是她熟悉的珠玉阁,她的闺房才不会如此简陋。
“李承凌,是,是你救了我?”
她不是傻子,就算脑袋胀痛得厉害,可这点分析能力还是有的。
“喝药。”
男子懒得回答,厉声督促。
傅静秋小嘴一扁,摇摇头:“不喝,我要回家,这是哪儿?”
李承凌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一把捏住了女子的下巴,还未用劲儿,傅静秋便已经疼得眼泪汪汪,双眼泛红的控诉着他的暴行。
“放,放手,疼。”
李承凌指尖放松,可嘴上却半点不松口:“最后说一遍,喝了!”
“……”傅静秋。这狗男人是不是软硬不吃,向来,她一哭,无人能够拒绝她的。
男人怒目而视,眼神冰冷刺骨,不带丝毫的感情,似乎她再不喝,迎接她的就是被强行灌下去,或者说就是死亡。
两人干瞪着眼,最终,还是傅静秋败下阵来,乖乖的接过汤药,苦着小脸,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了。
捏着鼻子,也不闹腾了,憋足气,一口气将汤药全部喝完了。
她不是傻子,越慢越苦。
可喝完之后,她忍不住的干呕,泪眼汪汪的看着男人:“蜜饯。”
“……”李承凌“没有。”
蜜饯会降低药性,这病秧子不是从小喝药到大吗,怎么傅家就如此宠溺,什么原则都不讲。
傅静秋郁闷了,小脸皱成一团:“水总有吧。”
李承凌沉默了片刻,起身去端茶水,可是他才刚刚回府,又不准外人进去,桌子上的茶水还是早上烧的,早就已经凉透了。
男人只得打开房门,让侍卫再烧一壶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