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的。”陆羽成说完,忽的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还掂了掂,“好像又瘦了,都快瘦成纸片人了。”
海棠只管抱紧他的脖子,笑说:“怎么就瘦了,这几天每天都是晚宴的水平,就算没胖也绝对不可能瘦,当心让沈哲理听到了又要找你理论了。”
话音未落,陆羽成已经吻了下去,直到海棠感觉后背触碰到了柔软的床面,才得以喘息的机会。
“接下来你的时间都是我的,再提其他人,我要吃醋了。”陆羽成撑在她上方,眼底的温柔都快要漫溢出来。
“嗯。”海棠轻轻应声。
“想你了。”陆羽成蜻蜓点水般的吻在她脸上落下,一面追问:“你想我了吗?”
海棠嗔怪似的伸手抵在他胸膛,轻轻推了一下,把脸转向一边,不好意思的回答:“想。”
陆羽成笑着扳回她的脸,让她的视线直视着自己,“准备好了吗?”
“我还有个论文,费奇医…”生交代的。
刚说了上半句,下半句就被悉数堵了回去。陆羽成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的不满,刚才不是说好了接下来的时间都是他的么,什么费奇医生,不存在的。
灯“啪”的一声被拍灭,房间内只剩下一室旖旎春光。
海棠不得不承认,在国外生活的这些日子,是她这些年以来最轻松的日子,精神上的轻松。
每天只需要专心自己的工作,陆羽成也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完美,几乎让人快要忘记了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巨大的阻碍。
而这个阻碍显然并不打算放任他们太久。
在一个周末的早上,不速之客打破了这个小家短暂的平静与和谐。
陆母十分夸张的从车上搬下三个29寸的大行李箱,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打算在这儿扎根住下来了呢。
她看到海棠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嫌弃就这么直白的写在了脸上。
虽然儿子在国外,但是他的情况做母亲的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当她得知海棠居然去了威尔逊纪念医院做规培的时候,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以她对陆羽成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因为五年的分隔两地而忘记海棠,而且他为了和家里抗争,五年时间里,一次都没有回过国。
既然他不回来,那陆母就只能亲自杀过来了。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陆羽成没想到母亲会突然造访,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抬眼就看到她一脸怒容的坐在沙发上,坐得端正。
海棠则站在门边,表情略显尴尬。
“妈。”陆羽成走上前,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不能来看看你在国外究竟是工作来了,还是…”
“这是我的生活,就算是父母也无权干涉。”他已经是成年人了,成年快十年了。
“成年就翅膀硬了是吗,你就算是将来成了老头子,你还是我的儿子!”陆母陡然提高了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