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你在说，什么？”

“别跟我装了，我知道你喜欢夏红缨，但是我命令你退出，不准再跟夏红缨联系，她只能嫁给我。”

宋炎看着宋湛的眼神里，一点兄弟的亲情都没有，也没有他见到皇上时的怯懦，更没有见到大臣时的小心翼翼，只有上位者的鄙夷和命令。

而宋湛却早已习惯了他哥在他面前的这副样子，他也已经习惯了不去反驳哥哥的话，从小他就被教育要听哥哥的话，哥哥是君，他是臣。

只是这一次，宋湛没有向以往一样，对宋炎的话言听计从，但也没有反驳的勇气，只有默默不做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夏红缨做皇后不比跟着你做王妃更幸福吗？你想想自己能带给她什么，以后你可是仰着我的鼻息过生活。”

若是他人看见宋炎此时的态度，一定会大吃一惊，胆怯到有些懦弱的宋炎竟然隐藏的这么深，而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二皇子在宋炎面前怂的像只猫。

“以后怎样生活，那得看阿缨自己的选择，就算你是皇上，你也不能枉顾阿缨的想法，更何况你现在只是太子。”

把心里话说出来耗费了宋湛的全部勇气，而这些话大大的超出了宋炎对弟弟的认知，也加深了他内心的恐惧。

“只是太子？莫不是你也想当皇上？”

不管宋湛如何的坚持己见，在听到宋炎这句话的时候，心也是打突的，此时他终于明白何为君，何为臣。

“太子殿下明鉴，臣弟绝没有僭越之意。”

宋湛的态度满足了宋炎的上位者心态，说话的语气连带着好了不少，“知道自己的臣就行，你拿什么跟我抢夏红缨？”

说完这话，宋炎若有其事的拍了拍宋湛的肩膀，意在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