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淓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跟跑过来的阿梁一起玩了玩雪,等围在那边的流民们都散去了,便也拉着阿梁走了过去。
“小陈大夫您好呀!”程云淓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小陈大夫看着她弯弯的笑眼,忍不住也跟着她一起笑起来。
“小娘子,原来是你。你的寒热可好了?”
“好了呢,出了几身大汗,早起便退烧了。”
“嗓内几许白点可有消退?”
“已经消退,只是还有些发炎发红。”
“但你不曾有按方抓药吧?”小陈大夫微笑着问道。
“不曾。”程云淓也微笑着回答她,“我有自己的小偏方。”
小陈大夫长眉一挑。
“嗓子若是红肿有小白点,用盐水多多漱口,会好得快。”程云淓真诚地说道。
“如此。”小陈大夫略有沉吟,“那今日这急救之法,也是小娘子你家传的小偏方吗?”
“那倒不是,”程云淓回答道,“我说过了,是一位海大爷发明并传授。我学到后今天用起来,您也看到了,确实非常有效。”
“海大爷?”
“对呀,海姆立克,海大爷。”程云淓严肃地说道。
“海姆立克?”小陈大夫愣了一下,思索着道,“是位胡医吗?”
“……确实是位胡医。”程云淓忍不住一笑。
“难怪没有听说过。我阿耶也曾说过,胡医虽貌似疯癫,却也有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