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二:
于氏:
“胡唱什么?”秦征斥道。
程云淓哈哈大笑,站在草棚门口抱着皓皓跟秦征、蔡二挥别,学着想象中的皓皓的语气,嗲声嗲气地说道:“皓皓我们说:阿兄,早点回来哟,回来我们吃好的哟!”
“阿姐今天我们吃什么好的呀?”阿梁高兴地在后面叫唤。
“发达不捧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咱们富贵人家,晚上就吃饺子叭!”
“好呀好呀好呀!”傻小子阿梁在草棚门口的雪地上兴奋地蹦跳不停。
秦征带着蔡二,揉着太阳穴走了。
程云淓也不知道他们干啥去了,整天神神秘秘的。走之前她给秦征揣了几块只有一克两克的小饰物当零花钱,还把那个小巧玲珑的貔貅用红绳子穿了,让他戴在左手腕上。
“求个平安,辟个邪。”她说道。
秦征无法推拒,皱着长眉戴好,塞进袖子里包住了,让手链可以不被看出来。
因为过了一夜,一两九钱的金子变成了三两八钱,程云淓挺直腰杆,真真的变成了程富贵儿。她用小荷包包了一两多的金子,装在运动腰包里交给于三娘,让她缠在腰间不给蔡二看到,还硬塞了她一对小儿的赤金手环脚环,让她以后给她家宝宝留着。然后用红绳穿了平安锁,给三个小的一人穿了一个,系在了腰间。
“弟弟妹妹们晚上睡不好觉,戴了金锁压压惊。”自诩为唯物主义者的程云淓薛定谔的迷信地说道。
“为何系在腰间?”于三娘疑惑地轻声问道。
“系在脖子或者手腕脚腕上,就怕小朋友不懂,拉出来被人看到了抢了去。戴在腰间又不碍事,又没有人能注意得到。”
“如此!”于三娘恍然大悟,暗暗盘算着如果有了孩子便也要这么做,就像二娘说的那样,“财不露白”嘛。
她捏捏贴身戴好的程二娘给的那个颜色艳丽的“运动隐形腰包”,也不知是什么质地的,又薄又轻,却能装很多东西。里面塞的金饰足有二两了,远远超过夫郎为草棚付的那五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