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谦从飞隼上拿下来的密信中,姚渊让肖子谦带着大部分兵力绕开战场攻入巴勒尔的营寨,接着隐蔽在营帐里,将小部分兵力派往战场,故意败阵,待巴勒尔归来来个瓮中捉鳖,因为姚渊作为巴勒尔的军师告诉巴勒尔将大部分兵力调向战场。肖子谦立刻开始了部署。
说道姚渊为什么会去当细作,这要追溯到三年前,三年前朝堂之上,云玏帝勃然大怒,皆因巴勒尔频频挑唆,此时的柳无忧,进言应派细作潜入独亦国,让此细作做巴勒尔的军师,云玏帝欣然立即下圣旨命姚渊前去潜伏。而此时的姚渊心中对云玏帝愤恨不已,原因在于,自从他的孩子四岁时不慎走失他的夫人身体便抱恙,此时他夫人又染上了肺疾,前几日咳血发热,姚渊此去便无法照料其夫人。柳无忧为笼络人心,隔三差五便往姚府送上好的补药,还为姚渊寻得一名医,姚渊心中感动,并唯柳无忧马首是瞻。
隔日下了早朝,姚渊便回到姚府。
“夫人,今日身体如何?我叫下人给夫人你煲了补肺益气汤,用了上等的黄芪、地黄、和五床子”姚夫人侧卧于床榻上,用丝绢掩着口鼻,眉头紧锁,面色苍白,双颊微微泛青,姚渊心中泛起了不安,摇了摇夫人的肩膀,纤纤玉手从口前滑落,那丝绢上竟是已经干涸变得乌黑的血迹,姚渊瘫坐在地上,口中一遍一遍呼唤着她的名字“莲儿,莲儿”
“快…快叫那梁大夫!”姚渊慌乱地喊。
姚渊不明为何妻子虽时常咳血,却不至于立即暴毙,询问过那梁大夫才知道,那乌黑的血乃是急火攻入肺部,质问过下人才知,有一小厮将姚渊即将前往独亦国做细作的事告知了夫人,夫人才一时心急,吐血力竭便薨了。
姚渊的心里愤怒的种子发芽生根,柳无忧得知此事,便在天黑之后找了姚渊。
“下官恭迎柳国相,不知国相大驾所为何事”柳无忧赶忙将姚渊扶起,“姚大人,本相听闻尊夫人过世,姚大人万不可太过伤心啊,保重身体要紧。”姚渊谢过了柳无忧。二人便再次详谈那细作之计。
“你我都知,圣上好大喜功,生性暴戾,独亦国国王乌达坎和其最重用的将军巴勒尔更是如此。姚大人此去万事小心”柳无忧噤声说,“你此去,还有一事,可愿帮本相”
“柳国相平日待我及我夫人极好,下官定是万死不辞”
“你此前去,要做巴勒尔的军师,我要你找时机扳倒巴勒尔,这也算是助了独亦国太子苏察布钦的一臂之力”柳国**笑着说。
三日后姚渊便去往了独亦国。
几日后的早朝,云玏帝龙颜大悦,“朕寻得一奇人,名为潜元道长,此人潜心修道为朕答疑解惑,特封其为我云国大国师!潜元道长掌管修心观,众爱卿可有异议?”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却不得不迎合云玏帝,退朝之后,柳无忧内心烦躁,感觉潜元道长若是不为己用,便会是抗衡自己的一派势力!想到这里,柳无忧便去了潜元道长的道观!
“国相,贫道等候多时了”柳无忧刚进入殿内并未通报,柳无忧心里一惊,难道这道长真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不成!“国相随我来吧!”潜元道长甩了甩拂尘。接着潜元道长便带着柳无忧进入一间密室,并说:“国相有什么想告诉贫道的,在这里讲出即可,此室四周密闭,绝对安全。”
“潜元道长可真是手眼通天,敢问道长接近圣上有何目的?”
“天机不可泄露,但贫道可讲的是,贫道与你是同道中人,有什么需要贫道做的,讲与贫道便是。”潜元道长抬头说道。
“这样最好”柳无忧抚了抚胡子便出去了。
潜元心想:!哪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贫道早就料到你会来找我,贫道若不为你做事,怕是不久便死无葬身之地了。在朝廷中,想要活命想要荣华,定是要找背后的靠山,世道就是如此……为了利益,不得忤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