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冉打翻了正在熬的药,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失去了意识,正巧赶上宋虎跑了过来,宋虎连忙扶住南宫冉的头。
“冉儿,冉儿!你醒醒你怎么了!”
“璆鸣,药!将士的药!”南宫冉话音落下便又昏了过去。此时的宋虎心头一震,连忙抱着南宫冉回了自己的营帐,连忙为南宫冉把脉,南宫冉脉象虚弱应是多日劳累所致,但是脉音混杂,实在听不出是什么病症。宋虎连忙摸了摸南宫冉的头,想必是发热了。宋虎心中一丝不安涌起,难不成南宫冉也染了此瘟疫!这时肖子谦的亲兵将消息带给肖子谦,却发现将军已在营中大醉,故此只得等待将军醒来才能将消息传达。
宋虎心里焦急万分,但是将士们的药必须赶紧煎好,于是等南宫冉稍微平稳便匆匆忙忙跑到煎药间立刻煎药,顺便给南宫冉煎了一副去疲劳的药。宋虎心里乱得很,赶紧在大脑中回想小时候看的医书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紧皱眉头,也未曾想起,宋虎睁开了眼,看见手边的药材,突然灵光一闪。嘴里嘟囔着:“对,对,党参茯苓甘草!还有一味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我真没用!!!”这时,突然一个人影闪到宋虎身边,说了句“白术”
“对!就是白术!党参三钱,茯苓,甘草,白术各二钱!”宋虎连忙煎药,药锅坐在炉上,宋虎的心也落了地。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连忙回身看去,发现正是肖子谦,额前发挡住右边的脸颊,面前的面纱上还有一个姝字。宋虎连忙行礼“末将参见将军,将军为何至此,还请将军赶紧回到营中!”
“将士是我的将士!我又怎么能弃我的将士于不顾呢!我和肖殊帮你们!”肖子谦一边扶起宋虎一边说道。“我让肖净在营中决断!”宋虎连声道谢后,便跑回自己的营帐。见南宫冉已经苏醒。
“冉儿,你怎么醒了!怎么样,你发热不断,我也并未知晓你患何疾,所以只为你煎了祛疲乏的药。药马上好了,你稍等片刻服下吧!”
“谢谢,你怎么知道如何煎药!”南宫冉嘴唇泛白,挣扎地从榻上坐起。
“他啊!出身于医药世家,当然略懂医术,至于为什么从军,当然是因为他不喜医术,所以才跟了本将军”肖子谦也走了进来,给南宫冉解释道。
“参见将军!”说着便要行礼,肖子谦连忙说“躺着吧!别起来!”
“将军快回去吧!这里瘟疫正肆虐,我在就好!”南宫冉赶忙要将肖子谦赶走。此时的南宫姝最了解这二人的心思,连忙在南宫冉耳边解释说“肖将军心中挂念他的将士,妹妹莫要担心,我们定不会染疾,我在这里陪你,你不会连姐姐的话都不听了吧!”南宫冉见拗不过南宫姝便点点头。南宫冉突然一阵咳嗽,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宋虎的脸上溅的满是鲜红的血珠子。
南宫冉气喘吁吁,便给自己把脉,她听见了脉中之杂音,心中一紧,此时的自己,竟也患得此瘟疫!南宫冉从榻上下来,边晃边将这三人推出帐外,将一小桌横在帐门外,这已经用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突然瘫坐在地上,虚弱的开口道:“你们都回营中去!现在谁也不许过来,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一定会……找出对症之药!快走!”她见这三人不走,便声嘶力竭大喊“走啊!你们走啊!”
“冉儿,我求你,让我留下来吧,我出身医药世家,我能帮你,你让我留下!”宋虎赶忙大喊。
“璆鸣!你听我的话好不好!你不能在这!算我求你,你把将军他们带回去,别在这里了!”泪已经爬满南宫冉苍白的脸。
“冉儿,我已经在封锁区这么长时间了,也许我回去,将这瘟疫带回营中不就是前功尽弃!”
“璆鸣,你……那你千万别进来!帮我拿医书,放在帐前便离开,按我的话去做,是我最后的底线。”宋虎连忙点头,便回头要赶将军走,但是将军使了个眼色,宋虎便懂了。宋虎将煎好的药和医书全都拿给了南宫冉,南宫冉便一遍一遍翻着医书。将自己全都投入到书中。
此时在帐中的南宫靓,心里也不好受,心里的气都写在脸上,她气为什么肖子谦的眼里只有南宫姝,她气为何南宫冉的一次晕倒便将肖子谦“带”到封锁区。此时一位亲兵走入帐中“肖侍卫,这是将军给您的信”南宫靓赶忙拆开。
信中写道“肖净亲侍,本将军在封锁区助将士疗瘟疫之疾几日,故此写此信给你,本将军信于你,遂将这军中事物交于你,此事营中将士并未知晓,所以,你当助我隐瞒此事。现军中本将军只信你,望你相助!”
南宫靓勾起嘴角,心里得到一丝安慰,嘴里嘟囔着:“还好还好,将军信我”连忙提笔,回了一封信。信由亲兵带走,南宫靓连忙思考如何应对军中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