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的好几天,迟简被顾知江叫走过好几次,跟往常无异回来都是避着季丞嘉的。
虽说季丞嘉十分的不爽,可是自己也不好说什么,让迟简离顾知江远一点?还是让迟简离自己近一点?
他不能问,也没有资格问。并非拉不下脸放不下自尊心,而是问了,自己做的就可能成白费了。
当然,季丞嘉会无动于衷么?
当然不会。
他威胁付楚欢跟上去后两次,带回来的结果都大同小异的,总结就两个字,论文。
季丞嘉在学校的时候跑到校医室跟谢谨打了好几次牢骚,学校外面把谢谨叫出来继续发牢骚,最后谢谨在校医室门口挂了一张牌子,上面写着:禁止与校医闲聊,聊天绕道心理室。
然后季丞嘉也给拉黑了。
这天周六,还跟以前一样季丞嘉趴在桌子上小憩,迟简在写真题,旁边练习纸上仍旧满满当当的计算过程。
付楚欢一下课就凑到了俞何身边,给他从兜里抓了一把葵瓜子,磕了起来,斜着身子压低了声音在俞何耳边说:“你有没有觉得他俩怪怪的。”
俞何当然知道他俩是谁,拿起一个付楚欢给的瓜子就放在嘴边:“我不瞎。”
然后磕了起来,刚咬下去呢,就蹙着眉头将瓜子从嘴里拿了出来:“你这放多久了,都发潮了。”
“你管呢毒不死你。”
他瘪了瘪嘴,嫌弃归嫌弃,还是拿起新的跟付楚欢磕了起来:“嘉哥是不是打架打到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