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洲扶了扶额,不想跟他扯那么多旁的东西:“不是真的鹤鹤,是……替身。”他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他也不知道该不该用这个字形容迟简。
“替身?”
“嗯。”宋西洲简短的回答了他多到不能再多的问题,若是他再多问一点废话,宋西洲觉得自己真能把他废了,“我要你让她把一些东西忘掉,强制催眠也好,怎么样都好。”
“今晚?”心理医生问。
宋西洲点了点头,他要让迟简把季丞嘉忘掉,这是季丞嘉恳求他的事,他知道这对迟简很残忍,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样确实是对迟简最好的办法。
她如果忘不掉,她就会因为现在生死不明的季丞嘉痛苦一辈子。
他不能。
宋西洲再私人医疗所待了快半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他上了车后没急着走,而是坐在车里,一声不吭的望着前方。
他不能说是逃避,而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迟简,她可能还在傻乎乎的满心期待一年期满,季丞嘉来带她回家吧。
在医疗所门口待了有五分钟左右,车子开走了,往来的方向开去。
院子里的玫瑰开的很盛,迟简住进来的这几日,这里蔡染上了多一些的人气,宋奶奶也没有像之前一样整日病恹恹的,整座别墅都生机了不少。
铁门宋西洲差人换掉了,现在开关门都开了静音模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以至于宋西洲什么时候回来的,迟简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