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民和张巧玲拿着资料走到外面后,坐到了路上的石头凳子上,王为民将资料放到了石桌子上,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说道:“我觉得还是咱俩在一起学习比较好,你觉得呢?”
张小玲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对,这样咱们计划一下”
那边,沈秋锁好门,就进了空间全神贯注地开始了翻译资料,就目前而言,似乎谁也帮不了她,只能自己加大翻译的时间,也幸好空间的时间和外面不一样。此后,沈秋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其余时间都呆在空间。
七天后,沈秋叉着腰,成就感爆棚地看着翻译好的资料,哈哈大笑起来地说道:“终于大功告成了!”兴奋劲过了以后,她倒头到床上就呼呼地睡了起来,直到晚上肚子饿得咕咕叫,她还睡眼惺忪地起床,从空间里拿出热气腾腾的包子,又喝了水,倒头就睡得昏天黑地的。
第二天中午,沈秋窝在被窝里好久,怔怔地发呆,不一会儿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头发,说实话,那天张曼曼的话沈秋还是挺在意的,拿出了镜子,眯着眼睛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神情纠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脸色已经没有那么蜡黄,精致的五官开始显露出来,平直而浓郁的眉毛经过修剪,显得英气十足,只是那一头羊毛卷杂乱无章。
沈秋抓着头发,嚎叫了一会儿,就觉得一刻也不能等了,她要去剪头发,正好现在她也完成了翻译的工作,说干就干,她当即起来收拾。
没一会儿就骑着自行车出了钢铁厂的的门,其实钢铁厂也有理发的地方,但是沈秋总担心会遇到熟人,尤其是像张曼曼那样的熟人,万一剪头发后,更丑了,再听到他们那样的人在耳朵聒噪,她怕她会忍不住想杀人!
等到市里,沈秋动作迅速地锁定了一家理发店,走了进去,现在的理发店都属于国营,理发师都是上班拿固定工资,这个时候的理发店还不是很忙碌,但是这个不忙碌指得是店里没有什么人在等着,沈秋进去,刚好有一个男同志剪好了头发,付了钱就离开了。
王师傅是个快四十的中年男人,圆脸,再加上那微笑,让人感觉特别亲切,他看到沈秋的头发,只是诧异一下,就笑着说道:“这位女同志,你打算怎么剪?”
现在不管男女流行的发型仍以简单朴素为主,人们的发型和穿着一样,不能太奇怪。男性不准留长头发和怪发型,要以清爽为主,比如留短发,女同志亦然,更别说烫发,除了从事特殊工作的人其余人连烫发的资格都没有,像沈秋这样的卷发在这个地界实属罕见。
“剃光了。”
沈秋的声音不大,但是整个理发店的人都纷纷侧目,尤其是正在为客人正剪头发的理发师,手一抖,差点给客人剪坏了,王师傅不可置信地问道:“这位女同志,你刚才说什么?”
沈秋看着四周的人,咳嗽了一声,说道:“师傅,我要剃光。”本来她觉得挺正常的时候,被他们这么多人一看,反而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王师傅从业二十多年,今个儿可真算是长见识了,居然有女同志要剃光,这是要出家?想到这他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劝道:“这位女同志,生活里没有过不去的坎,咱们犯不上因为一点事情就要出家!”
“王师傅说得对,没什么过去的,更何况女同志剃光头那得多难看!”
“现在和尚尼姑都还俗了,你说你就是剃光头也不能当尼姑!”
沈秋表情囧了囧,她没想到她一句话,引起了众人的误会,她这大好年华的,出什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