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韫婉被拽得头皮发紧,抗议似的用手想要扒开他的手,却弄得自己越来越痛。
他见她痛得咧嘴,才松开手,手指穿过她的发丝箍住她的后脑勺,继续道,“用我儿子的命,换你朋友的命。”
瞬间,金韫婉整个人僵石更了起来。
盛沛霖正正点在了她的死穴上,她还根本没办法拒绝。
她握紧了拳头,哽着喉咙,生硬得挤出了一个字,“好。”
铺天盖地的吻朝着金韫婉袭来。
“沛霖,轻点。我害怕……”
她拽着他的衣裳,声音颤抖地说道。
盛沛霖阴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如恶魔的低语。
“你逃走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金韫婉,都是你自找的。”
金韫婉除了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好似在受刑一般,被翻来覆去折磨地没了力气,直至晕了过去。
盛沛霖看着她皱巴巴的小脸蛋上滚满了泪水,连在梦里都还呜咽着发抖,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做的狠了,床单上都落了几丝血痕。
金韫婉的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淤青和吻痕,几乎没有一块好皮。他见着她后颈还空着,忍不住抱着她的脑袋用牙齿去咬了咬,印出一道不深不浅的齿痕。
这样,她总算像是他的了。
盛沛霖将她搂在怀中紧紧地抱了抱,然后下床穿好衣裳,把被子给金韫婉盖上,出了门。
门口守着两个士兵,一见盛沛霖出来,立马向他行了个军礼。
“什么时候了?”盛沛霖问。
“回元帅,下午两点了。”
盛沛霖往房门处看了看。
“一会儿找个婆子给夫人送点食物来,她没醒就想办法给她灌下去,再送身干净衣裳来。”
“是,属下明白。”
他回过头,一边整理着衣裳,一边又问,“孝予在哪儿?”
“姜副官在与孙县长商谈有关贝海之事。”
盛沛霖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姜孝予是他亲手带大的左膀右臂,十岁那年没饭吃,小小年纪从了军。盛沛霖看着他的眼神有几分像当年的自己,于是提拔他跟在李全富身边。
李全富的腿坏了以后姜孝予就接替他成了盛沛霖的副官,行事作风都沾着点他的风格,盛沛霖对他也一向放心。
“看来今晚可以回北都了。”
金韫婉睡了一天一夜,等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元帅府了。
她离开的时候走的小路,路途崎岖,又坐的普通车子,走了三日才到贝海。回来却是走的官道“睡”的军车,自然不过一日时间就回了北都。
金韫婉一起床,就看到身边居然有个佣人盯着她,吓了一跳,立马指着门口喊了一声,“出去!”
佣人赶紧鞠了个躬,将一盒软膏递给她。盒子上是英文包装,金韫婉立马认出来了,这是镇痛化瘀的药。
她垂下眼,看着自己领口乍泄的一大片爱痕,一股莫大的羞辱感涌上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