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秉骂的累了,也砸不动了,气呼呼的坐在床上,听着楼上毫无收敛的噪音,心情暴躁。
已经凌晨了,还差几分钟,就要一点钟了。
楼上的交谈声还是没有停下。
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只知道是个中年男人,声音很是浑厚的那种。
乔秉想来想去,除了上楼敲门警告,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能够阻止对方。
但……她上去么?
想想这种可能,再想想上去之后可能要面对的场景,乔秉退缩了。
但就这样忍下来,她又心有不甘。
不敢出去讨说法,又受不了这种吵闹,她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想砸东西。
可是已经半夜了……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乔秉有些唾弃自己的“怂”,想着想着就委屈起来。
委屈委屈着,就哭了起来。
起初只是无声的汹涌落泪,渐渐的泪水模糊双眼,声音也压抑不住。
“啊啊啊!”
她哭了出来,很大声很大声的那一种。
不过哭了几声,她又急急忙忙的捂住嘴,然后将头埋进被子里,继续压抑着想要钻出喉咙的哭声。
楼上的交谈声停了。
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听到了乔秉的声音被吓到,从而不好意思了。
这一夜,乔秉睡得并不安稳。
快要两点的时候才睡,第二天不到六点,就被一声咳嗽吓醒了。
是出来晨练跑步的男人。
乔秉惺忪着睡眼,人激灵了两下,意识就清晰了。
但却没什么力气,疲惫的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