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羞耻还是不知道检点?”尤汐澄替司绍琛把后面的话都说完,可是她不想改哎:“还是说女孩子都要矜持?”
于是,尤汐澄理直气壮问:“对我的老公,为什么要知羞耻?你亲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男女授受不亲?你跟我睡一张床的时候没见你说过要克制别抱着我睡觉。”
“你……你强词夺理。”司绍琛气急,气得他胃疼。
哎呀呀……
爱死了司绍琛脸红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这才像个大男孩儿呢,每天都老谋深算的样子,对谁都有很强烈的戒备心。这样的司绍琛才让人心疼呢!
司绍琛脸特别红,又不让尤汐澄摸,一个人在那生闷气。他说不过尤汐澄,在尤汐澄这里可有理了,没道理都能硬被她说成有道理。
算了,不逗司绍琛了。尤汐澄趴在司绍琛腿上看电视,恼羞成怒的样子确实可爱。
就是……炸了毛的老虎。
可是,她还是能玩老虎的爪子,可以拔毛。
……
尤汐澄正经起来很认真的,工作时候的她和平常是两个人。
好像是两种性格,只要进入工作状态看不到平日里作精尤汐澄,也看不到撒娇胡闹的那个人。她是橙色的,认真起来竟有司绍琛的影子。
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满然,这个抛光不可以,我要就要最好的,你跟他们说一下。成本没关系,关键是配得上这个价位,明白吗?”尤汐澄单看一眼将打磨好得翡翠扔在桌子上。
不行就是不行,没有将就。
该有的原则尤汐澄是有的,而且她的原则不容侵犯,无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