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会儿功夫,空地上小孩们走的一个不剩,朱广誉和历凌霄还在斗鸡眼式的僵持着。
这时朱广誉说:“历凌霄,差不多得了哦!”
“都走了?”
“走得一个不剩了。”
“靠,装老大好累的。”
“哈哈哈,同感。”
说着两人双双在原地躺下也不怕衣服脏。
半响,历凌霄第问:“这次你被拿去了多少?”
朱广誉马上“啊呀”一声,手伸到里衣兜内,朱广誉藏在里衣兜内的五两银子不见了,这银子还是今早说了半天好话从奶奶处要来的。
这表情历凌霄不用问也已经知道答案,朱广誉不服气的说:“井小子这段时间刮我们这么惨是有什么事情吗?”
“听说亮子说媳妇了!”
然后是一阵短暂的寂静,半响朱广誉说:“我这个月的月钱是一文也不剩了,阿霄,我有点怕井小子了。”
历凌霄也站了起来,说:“我要去麻工学府了,你去不去?”
“什么时候?”
“就下个月。”
“我也去。”
“好,我们去麻工称霸天下。”
“好。”
“哈哈,去你妈的井檀小子。”
历凌霄和朱广誉口里的小子井檀这时候正拉着钱伯往医馆走。
“小井,钱伯今天真有事?”钱伯说。
“钱伯,你就跟我去一下下,荣子的药就会好很多很多的。”井檀锲而不舍的说。
“你这孩子。”钱伯心疼的说。
井檀突然“哈欠”了一下。
钱伯关心的问:“怎么了?”
井檀摸摸自己鼻子不好意思着说:“估计广誉和凌霄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