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岳遇道“怎样……?你的脚还疼吗……?”
紫罚罚道“紫罚说过紫罚没事,你这个人真是啰嗦。”
关岳遇道“那好吧。”
一行欢游宫宫使起身继续走路。
朱保存道“花师姐,师妹听说近来各大门派为了争抢烈焰刀而与刀峭堂而斗得腥风血雨。”
花媚叹口气道“江湖上的事,眼下还是别管了,眼下还是找到叛徒紫罚罚要紧,况且欢游宫素来不与各派结怨。”
朱保存道“不错,花师姐所言甚是。”
一行欢游宫宫使走上一座吊桥,这一座吊桥桥板是木头做的,吊桥两旁是两根铁链建造,走起来一摇一晃的,吊桥下面是万丈深渊,当下,一行欢游宫宫使很是十分小心翼翼的,双足行走在这一座吊桥之上。
朱保存道“这一座吊桥也不知是什么人所建造的……?一点也不妥当。”
一旁所走的绮涵涵也这般觉得说道“是啊。”
花媚道“总之诸位师姐师妹们当下当心点过这一座吊桥吧。”
余下欢游宫宫使闻言,道“是,花师姐。”
一行欢游宫宫使走到对面的桥头。
待这一行欢游宫宫使走后,在后面跟踪的关岳遇、紫罚罚、狼斗也走上了这一座吊桥。
关岳遇道“你小心点。”往这一座吊桥走去。
紫罚罚道“放心吧。”也往这一座吊桥走去。
狼斗沉默寡言的走在紫罚罚的后面。
走了一小段路,话说紫罚罚之前被摔伤的一只脚,再次疼了起来,紫罚罚当下竟忍着痛,右手紧紧抓着的铁链,看着前方的路,一步一步地,极为缓慢的忍痛往前走去。
走在后面狼斗见着问道“紫姑娘,你还能走吗……?”
紫罚罚道“放心吧,紫罚眼下能走。”紫罚眼下还能坚持得住,不过是一座吊桥罢了,这算什么!……
走在前面的关岳遇却很是无奈。
紫罚罚走了很久才走过这一座桥,就像要老命似的。
走过这一座吊桥,走到另外一座山头的山路,话说脚下的路却好走了许多,话说紫罚罚被摔伤的一只脚走起来也总算是没有这般吃力了。
黄昏,一行欢游宫宫使走出了这一座山,再过一两个时辰天要黑了,花媚带着一行欢游宫宫使继续走路,打算找一家客栈投宿。
关岳遇、紫罚罚、狼斗脚不停歇的跟随着一行欢游宫宫使而去。
前方有一个小镇,名叫知知镇,花媚带着一行欢游宫宫使走入了这一个知知镇。
不过这一个知知镇人烟稀少,家家户户大多关门闭户的,很是冷清。
一阵风吹来,挂在一些闭门落户的人家房檐下的一些白纸灯笼也跟着吹来的一阵狂风随风摇晃。
一行欢游宫宫使走在冷冷清清的小镇集市上,朱保存问道“花师姐,话说这个知知镇眼下为什么看起来竟这般冷清,看似有些不寻常,让人觉得奇怪,莫非这个知知镇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花媚道“花媚也这般觉得,不过眼下花媚等还是在这个知知镇找一家客栈落脚吧。”
朱保存闻言道“不错。”
花媚、朱保存、绮涵涵,余下一行欢游宫宫使走到这一家有欢客栈前驻足。
朱保存道“花师姐,师妹且去问一问。”
花媚答应道“好,朱师妹,小心点。”
朱保存背着包袱,手上拿着一把佩剑,就走入了这一家有欢客栈。
朱保存走入这一家有欢客栈之后,见这大白天的,这一家有欢客栈连一个客人也没有,眼下守着这一家无欢客栈的却是一个年过六旬的白发老头,见着一位姑娘道“这位姑娘眼下是要住宿客栈吗……?”
朱保存问道“是的,老伯,不过眼下可不止一人,老伯可有多余的房间吗……?”
老头回答道“楼上空着的客房倒是有很多,不知这位姑娘有多少人……?”
朱保存道“至少也有二十多个人吧,两人住一间吧。”
老头道“二十多个人,两人住一间,那老头的客房倒是有,足够这位姑娘所带来的人来住宿。”
朱保存道“那好,老伯,那今夜就在你这这家客栈住下了。”
老头答应道“好的,这位姑娘。”
朱保存道“老伯,你等一会。”
老头道“好的,这位姑娘。”
朱保存又走出了有欢客栈,走到眼下正等候在外面的花媚、绮涵涵,余下一行欢游宫宫使面前,驻足道“花师姐,师妹觉着眼下就在这一家有欢客栈住宿吧。”
花媚答应道“好。”
花媚对余下欢游宫宫使说道“诸位师姐师妹们,今夜就在此住宿。”
余下欢游宫宫使道“好,花师姐。”
此话说罢,花媚背着包袱,手上拿着一把佩剑,带着一行同样背着包袱,手上拿着一把佩剑的欢游宫宫使走入这一家有欢客栈,朱保存却是走在最后一个。
关岳遇、紫罚罚、狼斗藏身于这一家有欢客栈对面的巷子里,看着最后一个走入这一家有欢客栈的这一位姑娘,这一位姑娘倒是心细如尘。
紫罚罚见着,正想着跟着这一行欢游宫宫使走入这一家有欢客栈,不过眼下却被关岳遇一手给阻拦着道“且慢,一个时辰后再来。”
紫罚罚,不解道“为什么……?”
关岳遇道“若此刻走入这一家有欢客栈,定会被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