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孟远远带着关岳遇、紫罚罚、狼斗前往历代宫主密室。
不过再前往历代宫主密室之前,关岳遇、紫罚罚、狼斗依照孟远远所言,去前服下了孟远远亲手所给的三颗冰玉寒蝉丸,就随孟远远前往历代宫主密室。
不过话说去往历代宫主密室的必经之路,其实是孟远远所居住的纱窗印月里,当下,孟远远带着关岳遇、紫罚罚、狼斗走到寝殿内的屏风后面的一个书柜前驻足,孟远远拿开放在书柜上的一个白瓷的花瓶,见着白瓷的花瓶下面有一个机关暗槽,孟远远伸手按了一下这个机关暗槽,,面前的书柜移动至一旁,见着面前乃是青石板所建造的一面墙壁,顷刻之间,这面墙壁倏然之间震动,这面墙壁上的青石板一块一块的掉落,出现一道可容一人单独行走的道路。
孟远远看着一旁的关岳遇、紫罚罚、狼斗道“三位请随本宫主来。”孟远远说罢,率先走入这面墙壁后的道路,关岳遇、紫罚罚、狼斗也随着孟远远前后走入这面墙壁后的道路。
紫罚罚想来这就是历代宫主密室了。
不过这个道路里却很是昏暗,密室内面前青石板所建造的墙壁上只有一盏烛台照亮脚下行走的青石板建造的石梯,待关岳遇、紫罚罚、狼斗走入这间历代宫主密室,之前外面那掉落的青石板所建造的一面墙壁就又恢复至原样,密室内因此分外昏暗。
紫罚罚看着行走在前方的孟远远道“宫主,待会儿,怎么出去……?”
孟远远道“三位放心吧,本宫主既带三位前来,那当然就会带三位出去。”
紫罚罚闻言,沉默寡言。
孟远远道“不过眼下三位且小心谨慎着走路,可莫碰触了机关,丢了性命。”
关岳遇道“放心吧孟宫主,关岳会一路小心的。”
孟远远带着关岳遇、紫罚罚、狼斗往左边走去,只见每走一段距离,有一间密室,孟远远带着关岳遇、紫罚罚、狼斗走入第一间密室驻足,就见着这间密室摆放着一个青石板建造的棺材,片刻,孟远远道“本宫先辈的遗骸皆是放在这个青石板建造的棺材之内,三位若要开棺一探究竟,那就请三位且先磕头三拜吧,免得触怒了本宫先辈,会遭报应的。”
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那么跪拜一下又怎样,紫罚罚走到这个棺材前,当即磕头三拜,起身开棺。
一旁的关岳遇向来不信这鬼神之说,有些人的心,其实比鬼更邪恶。
紫罚罚揭开棺材一看,却发现这具棺材里原来只有一件很脏的衣物,怎会没有尸骸了……?
紫罚罚道“宫主是与紫罚说笑吧。”
孟远远轻哼一声,不屑道“紫罚罚,你往昔乃欢游宫之人,本宫主又岂会欺瞒于你……?你信则信,不信则罢了!……”孟远远说罢,走出第一间密室。
关岳遇、狼斗见此跟随孟远远而去,紫罚罚喊道“喂喂喂,话说你们等等紫翼。”跟着走出了第一间密室。
孟远远、关岳遇、狼斗、紫罚罚走入第二间密室,第二间密室同样摆放着一口青石板建造的棺材,只是这一次却是关岳遇来开棺,关岳遇倒也无所禁忌,平静如常的揭开这一口棺材一看,却发现了一具尸骸,不过只看这一具尸骸上的衣物知是女装,可见,此尸骸是一个女子,不是关岳眼下要找的孟钥钥的尸骸。
关岳遇沉默寡言的走出了第二间密室,狼斗、紫罚罚、孟远远随后。
须臾,关岳遇、狼斗、紫罚罚、孟远远走入第三间密室,这一次是狼斗前去开棺,不过第三间密室却有两口青石板建造的棺材,狼斗先揭开左边这一口棺材,这口棺材确实是一具男尸,不过狼斗心里直觉这一具男尸不是眼下要找的孟钥钥的尸骸,狼斗走到右边,揭开右边这一口棺材一看,却又是一具女尸,狼斗走到关岳遇身边抱拳道“三少主,这不是要找的孟钥钥的尸骸。”
关岳遇道“好。”
孟远远、紫罚罚、关岳遇、狼斗又走到了第三间密室。
突然,由远及近传来一道诡异的笑声。
孟远远、紫罚罚、关岳遇、狼斗听闻笑声,寻声而去。
那一道诡异的笑声又消失了。
原来这里面真的还有人活着,那这个活着的人会不会是紫罚与关岳遇、狼斗眼下要找的孟钥钥了……?
紫罚罚心里暗暗猜测。
不过眼下,孟远远很是不解,本宫历代宫主密室内乃是欢游宫禁地,竟然有人擅闯在内,远远身为欢游宫宫主,远远对此事竟然一无所知,倘若如此,远远怎对得起历代先辈……?远远定要查清楚这件事。
突然,那一道笑声又再次传来,孟远远听闻笑声,寻声而去。
紫罚罚、关岳遇、狼斗跟着而去。
一行人寻声走到一间密室前,驻足。
孟远远、紫罚罚、关岳遇、狼斗见着这间密室内正站着一人,这人一身长袍,木簪束发,虬髯之年,额头布满皱纹,一脸沧桑,见着一行人负手而立。
孟钥钥道“你等一行人为什么前来此处……?”
“放肆!……”孟远远道“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擅闯本宫历代宫主密室!……”
孟钥钥道“你就是远迢的徒儿。”
盛远远道“你怎会知道家师名讳……?”
孟钥钥道“老朽乃孟钥钥。”
孟远远抱拳道“远远见过先辈。”
紫罚罚问道“你就是孟钥钥……?”想不孟钥钥到如今竟还活着。
孟钥钥道“不错。”
关岳遇道“孟前辈可曾认识败毒谷败毒婆子前辈……?”
孟钥钥道“败毒谷败毒婆子,老朽并不认识此人。”
紫罚罚道“这位前辈,你当真不认识……?可败毒前辈却说乃你的结发之妻。”
孟钥钥道“你口中的败毒婆子莫非就是忘怜惞。”
原来败毒婆子本名忘怜惞,紫罚眼下才知道。
孟钥钥道“老朽与怜惞倒是有二十年未曾见面了,这二十年来,怜惞过得可好……?当年,老朽一念之差,到底是老朽对不住怜惞,这二十年来,老朽问心有愧,唉!……是老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