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旭站在一旁听着深卓染弹琴,仿佛听深卓染弹琴,邹旭就能知道深卓染的心事。
外面下起了雨,邱鼓打着伞走来,见着深卓染、邹旭道“下雨了。”
深卓染见着邱鼓走来,深卓染停下弹琴,起身抱着琴,道一声“回吧,邹旭、邱鼓。”起身离去。
邱鼓见着深卓染离去,道“走吧。”
邹旭答应道“好。”
此话说罢,邱鼓、深卓染走路离去,待回到魂魂殿,邱鼓打开一扇窗子坐下,手托腮,看着外面下着的雨。
邱鼓眼下想着,雨露无私润万物,润万物……
翌日,身认前来魂魂殿邀请邱鼓陪着去走走,邱鼓当然是答应了。
邱鼓与身认步行,身认却突然之间驻足不走了。
邱鼓见着,也驻足不走了,就问着身认道“身认,你怎么了……?”
身认道“邱鼓,你到底关心谁啊……?觉着手空其实也挺关心你的。”
邱鼓道“邱鼓不知道。”
身认道:“邱鼓,一个人的心是不可一心二用的,尤其是面对感情。”
邱鼓道:“邱鼓明白了,身认。”
其实身认眼下说得也对。
翌日,深卓斋,深卓染今日未曾弹琴,一人坐在榻上聚精会神看着一本书。
邱鼓走来道“只是眼下,邱鼓可是来听你弹琴的深卓,而你眼下却在此看着书,深卓。”
深卓染道“今日你是听不到深卓弹琴了,邱鼓。”
邱鼓闻言不解“为什么……?深卓……?你平日闲暇不都是弹琴吗……?深卓染……?”
深卓染道“邱鼓,今日深卓只想看书。”
邱鼓闻言明了道“原来是这般,那好吧,邱鼓就不打扰你了,深卓。”此话说罢,邱鼓转身走出了深卓斋。
深卓染眼下见着邱鼓离去,道了一声“这丫头。”
翌日辰时,邱鼓还是如常起来练剑,不过才练了一会,邱鼓顿时觉得乏了,邱鼓坐下,打算歇一会,再练剑。
一只蜻蜓飞来,飞到面前一朵花上停留……
邱鼓起身,小心翼翼的用手去碰触那一只蜻蜓,不过邱鼓还没碰触到那一蜻蜓,那一只蜻蜓却又飞走了,眼下,连一只蜻蜓的反应都比邱鼓快……看来邱鼓眼下的反应真是慢了,邱鼓忽然之间有些明了了,门主眼下口中所说的养精蓄锐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所谓剑法,越是不练,越是不会有长进,眼下,邱鼓觉着还是继续练剑吧,邱鼓即刻起身继续练剑。
手空走来道“邱鼓,你总算有事可做了。”
邱鼓停下练剑道“手空,方才身认还提起你了。”
手空心里思虑,身认提手空做甚……?
手空沉默寡言的往前走去。
手空还是这般,邱鼓看着手空走远的身影,继续练剑。
一阵风吹来,树枝沙沙作响,盛开的花儿竟也被吹来的一阵风瞬间吹落的花瓣一瓣一瓣往下掉落……
千绝响见着正练剑的邱鼓不禁驻足负手而立离去,邱鼓眼下似乎已然明了绝响的见解。
手空、邹旭、深卓染、师弃、泥欢、身认等人……还未曾有所领会。
翌日辰时,师弃前来魂魂殿见邱鼓,却见着邱鼓眼下却站在魂魂殿外练剑,很是用心的练着剑,师弃眼下未曾打扰邱鼓,这般离去了,待回到利呵殿,师弃拔出身上的剑站在利呵殿外的庭院里练着剑。
师弃走来,见着正练着剑的师弃,奇怪,师弃眼下怎会没有去找邱鼓……?泥欢未曾打扰师弃,走出了利呵殿。
手空今早已待在道殊崖上练功了,直到方才才出去走了走,却也发现邱鼓练剑,其实手空比邱鼓还先行领会千绝响的见解。
邹旭眼下也有所领会,练着剑。
眼下深卓染一人,坐在深卓斋还是弹着琴,琴声清冷悦耳。
千绝响走入了深卓斋。
深卓染见着走来的千绝响,停下弹琴,起身抱拳道“门主。”
千绝响道“你且坐吧。”
深卓染道“是,门主。”
千绝响走出了深卓斋。
深卓染想,门主方才的一席话倒是深奥,似乎隐藏着什么……?
只是,邹旭、手空、师弃、泥欢、身认、邱鼓……还有深卓染,其实只是门主亲手培养出来的一颗棋子,杀人工具罢了……
为什么会是这般……?深卓染一怀愁绪……
江湖上恩恩怨怨什么时候曾平息过,门主之后的打算会是惊心动魄吗……?
邹旭、手空、师弃、泥欢、身认、邱鼓……还有深卓染,皆是被摆布的一颗棋子……
只是,门主为什么要亲口告知深卓染这些……?
……
黄昏,深卓染坐着吃饭。
邱鼓见着深卓染的样子心不在焉的,之后,邱鼓问道“深卓,你怎么了……?是饭菜做的不合你胃口吗……?”
深卓染道“没事,邱鼓。”
邱鼓道“深卓,你没事,邱鼓放心了,吃饭吧。”
深卓染答应道“好,邱鼓。”
深卓染吃罢饭菜。
邱鼓起身收拾着碗筷,邱鼓道“深卓,你坐吧,邱鼓去洗碗了。”
深卓染答应道“好,你且去吧,邱鼓。”
邱鼓端着碗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