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罚罚将一笼包子,四个馒头吃下肚,觉吃饱了,起身问道“老板多少钱……?”
但枝鑫道“姑娘,八文钱。”
紫罚罚从袖内拿出八文钱道“不用找了。”
但枝鑫客气道“多谢姑娘,姑娘请慢走,欢迎姑娘下次再来。”
下次还来个鬼,紫罚罚背着包袱,拿着剑,走路离去。
邹旭转身,往前走去。
紫罚罚见着前方有一个穿黑衣的人,手里拿着剑走路,想来是与紫罚一般赶路的人,就往前走去。
邹旭走得很慢。
走在后面的紫罚罚,走到了邹旭一旁,不过紫罚罚一心却想着走路,倒也未曾注意走在一旁,平静如常的邹旭,往前走去,走在邹旭前面。
邹旭走在后面。
看来这个紫罚罚对邹旭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未曾察觉邹旭现下正跟踪着紫罚罚。
就这般,邹旭跟踪着紫罚罚走了整整一日的路。
黄昏,紫罚罚照常住宿在一家客栈,大吃一顿,走上楼上客房,关上门,回房歇息。
走在后面的邹旭待紫罚罚走上楼上客房,关上门,邹旭再走上楼上客房,关上门,走到桌前坐下,将邹旭的长剑放在桌上,倒了杯茶水喝。
客房里的紫罚罚倒也未曾歇息,这般坐着,紫罚罚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清静之处了……?紫罚罚叹了一口气,人生匆匆数十年,过完一日是一日,过完一月是一月,过完一年是一年。
楼下来了两个住客栈的人,这两个是傲添教的沙中二子鬼畴纠与沙命撒,话说这二人一人一身蓝衣,一人一声红衣,面貌怪莫怪样的,一个獐头鼠目的长脸,一个满面油光的胖脸,一个獐头鼠目长脸的头发乃绿色,一个满面油光胖脸的头发乃红色,一个獐头鼠目的长脸红发手上拿着一对夺命双锏,一个满面油光胖脸的绿发手上拿着一对索命双斧。
客栈掌柜见着这二人面貌凶神恶煞的,定是不好惹,心里头想这二人,哎呦,这可得罪不得。
沙命撒手持索命双斧,粗声粗气大声道“掌柜的,你愣着做甚……?还不速速弄些酒菜招待老子,得罪了老子,当心砸了你这店!……”沙命撤说罢,手持着索命双斧其中一个斧头,是一斧头砸向紫檀木所造的掌柜的柜台,顷刻之间,紫檀木所造的掌柜的柜台,生生被沙命撒手上拿着的索命双斧砸了一个大窟窿。
客栈掌柜见着,生生被吓着抖擞,结结巴巴道“这,这位爷,小,小的马,马上去”说罢,竟吓得立马拔腿就跑,跑向厨房去。
邹旭听到讲话声,打开客房,走出客房,楼下一看,知这是傲添教的沙中二子鬼畴纠与沙命撒。
邹旭看着楼下的掌柜的将饭菜亲手端来,走到一旁桌子,将饭菜一一呈上,摆好碗筷,对鬼畴纠与沙命撒十分的客客气气,壮着胆道“两,两位爷,请,请坐,坐下慢,慢用”
沙命撒拿着索命双斧走到桌前坐下用饭,一旁沉默寡言的鬼畴纠拿着夺命双锏,走到一旁坐下吃饭。
沙命撒道“掌柜的,给老子再拿些酒来!……”
掌柜客客气气地道“这,这位爷,小,小的马,马上去”走向厨房。
掌柜从厨房拿来一坛酒,走到沙命撒面前道“这,这位爷,请,请喝,喝酒”
沙命撒道“给老子把酒倒上!……”
掌柜客客气气道“是,是,爷”十分小心翼翼的抱起一坛酒,倒酒。
掌柜客客气气地再道“爷,爷请,请喝”
沙命撒端起一碗酒喝着,顷刻之间,喝完了一碗酒。
沙命撒道“给老子把酒再倒上……”
掌柜客客气气道“是,是,爷”十分小心翼翼的抱着一坛酒,再倒了一碗酒。
沙命撒道“老子来!……掌柜的,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掌柜客客气气道“是,是,爷”而去。
另外一间客房内的紫罚罚听到方才这很是大声粗声粗气的一席话,很是气恼,吵什么吵,真是扰人清梦,拿着剑,打开了房门,关上一扇门,走出客房,却见旁边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不过这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却是一手拦住正欲下楼的紫罚罚。
紫罚罚见着这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却一手拦着紫罚罚道“你为什么拦着金翼……?放手!……”
邹旭道“在下奉劝姑娘还是不要找麻烦为好。”
紫罚罚道“你凭什么……?”
邹旭将手放下,转身看着面前的紫罚罚。
邹旭与紫罚罚目光相对,互相看着对方。
紫罚罚对邹旭道“原来是你。”原来这一身黑衣的男子是那晚山洞,向紫罚借宿的那个人,不过这人怎会再此……?紫罚心里有一种直觉,莫非这人跟踪于紫翼……?
紫罚罚对邹旭道“紫罚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跟踪着紫罚……?”
邹旭道“在下无可奉告,不过姑娘这才发觉。”
紫罚罚道“你眼下跟踪着紫罚,有什么目的……?”
邹旭道“在下无可奉告。”
邹旭转身走入隔壁客房内,邹旭的房间,亲手关上了一扇上门。
紫罚罚见着楼下的人倒也未曾再讲话,紫罚罚转身,亲手推开一扇关着的门,走入客房,再关上一扇门。
紫罚罚走到床前坐下,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楼下的鬼纠筹与沙命撒这时还在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