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当阳光照射在邱鼓身上,邱鼓起身。
乘坐在一辆马车内的关岳遇也走下一辆马车,见着起身的邱鼓道“邱姑娘,可起得真早。”
邱鼓道“关三少主,不也是。”
关岳遇道“邱姑娘,昨夜可曾歇息好……?”
邱鼓道“风餐露宿,倒也习惯了。”
初筒筒起身道“关三少主,邱姑娘,可真起得早。”
关岳遇对起身的初筒筒道“这位姑娘,也起得真早。”
初筒筒道“筒筒姓初名筒筒,关三少主还是唤名讳吧。”
关岳遇道“好,初姑娘。”
初筒筒看着邱鼓道“邱姑娘看起来比筒筒年长,今后筒筒就唤邱姑娘为邱姐姐吧。”
邱鼓道“好,初姑娘。”
乘坐在一辆马车内的徐至杰道:“关兄,起程吧。”
狼斗、易豪豪,余下初初镖局等人皆起身了。
关岳遇道“好,徐兄。”走去一辆马车前,上了一辆马车,坐下。
关岳遇道“狼斗。”
狼斗抱拳道“是,三少主。”坐上一辆马车,率先驾着一辆马车离去。
邱鼓见着,走到的一匹马前,上马坐下,骑着一匹马离去。
初筒筒、易豪豪,余下初初镖局等人皆走去一匹马前,先后上马坐下,各骑着一匹马离去。
徐至杰道“话说关兄今早倒是忘记了一件事……?”
关岳遇道“什么事……?徐兄……?”
徐至杰道“熬药。”
关岳遇道“药已没了,徐兄。”
徐至杰道“原来是这般。”
初筒筒问道“话说豪豪师兄,路还有多远了……?”
易豪豪道“大概今日就可到达浪涛城吧。”
初筒筒闻言,不禁欢喜道“真的吗……?那可是太好了。”
火辣辣的太阳照射在一行人身上,一行人的额头上皆有汗水。
不过还好,眼下乘坐一辆马车之内的徐至杰还好带了一把折扇,徐至杰正扇着折扇不禁道“酷暑炎炎,要是眼下能喝上一碗凉茶,就再好不过了。”
关岳遇闻言,倒是沉默寡言的。
关岳遇看了一眼仍然尚在昏迷之中,不省人事的半宰宰。
徐至杰道“这些时日,一路奔波,倒有些疲乏了。”
狼斗驾着一辆马车,顺路转了一个弯,往前方行驶而去。
骑着一匹马在后面的邱鼓,顺路转了一个弯,跟着行驶在前方的一辆马车而去。
骑着一匹马在邱鼓后面的初筒筒、易豪豪,余下初初镖局等人,顺路转了一个弯,跟上骑马在前方的邱鼓而去。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见着前方路途之上正有一家鸢渴茶铺,初筒筒道“豪豪师兄,话说这酷暑炎炎的,不如眼下喝一碗凉茶,再赶路吧。”
易豪豪闻言道“好,筒筒师妹。”
乘坐一辆马车内的徐至杰也道“初姑娘眼下说得倒与本公子不谋而合,初姑娘,本公子也正有此意。”
初筒筒道“是吗……?”
徐至杰对乘坐一辆马车内的关岳遇道“关兄,酷暑炎炎,眼下不如喝一碗凉茶,再赶路吧。”
关岳遇道“好,徐兄。”
关岳遇对正驾着一辆马车的狼斗道“狼斗,待马车行驶到前方鸢渴茶铺,你将马车停下。”
正驾着一辆马车的狼斗道“是,三少主,属下知道了。”
不过话说此段路途,并不平稳,一路上有很多石头,过了一会儿,狼斗驾着一辆马车行驶到了前方一家名时鸢渴茶铺,缓慢将一辆马车停下,免得颠簸了乘坐在一辆马车之内的关岳遇、徐至杰、还有尚在昏迷之中的半宰宰。
狼斗抱拳道“三少主。”
关岳遇道“狼斗,你且先下马吧。”
狼斗道“是,三少主。”依言,起身。
徐至杰下马车,关岳遇也下马车。
邱鼓见着狼斗、徐至杰、关岳遇下马车,邱鼓停下骑马,邱鼓也下了马。
初筒筒、易豪豪,余下初初镖局的人,也停下骑马,下了马。
解渴茶铺的老妇见着眼下前来的一行人,看其穿着打扮,不是普通人,对前来的一行人客气招呼道“请问诸位客官,眼下想喝些什么……?”
一行人走到鸢渴茶铺内坐下,易豪豪道“老婆婆,来数碗凉茶吧。”
老妇答应道“好嘞,请诸位客官稍等片刻。”
易豪豪道“好。”
老妇往前走去盛数碗凉茶。
老妇将盛好看数碗凉茶,端着走去眼下一行人所坐的桌旁,客气道“诸位客官请慢用。”
初筒筒率先端起一碗凉茶,喝了一口,顿时觉得十分凉快,道“不错。”
邱鼓端起一碗凉茶,喝了一口,却未曾讲话。
关岳遇端起一碗凉茶,对一方所坐的徐至杰道“徐兄,请。”
徐至杰端起一碗凉茶,对一方所坐的关岳遇道“关兄,请。”
关岳遇端着一碗凉茶,喝了一口。
徐至杰端着一碗凉茶,喝了一口。
初筒筒见着,不禁道“话说关三少主、徐公子,你们眼下只是喝碗凉茶,用不着这般礼数吧。”
易豪豪听闻道“筒筒师妹,不得无礼。”
关岳遇道“无妨,易公子。”
邱鼓听闻,沉默寡言。
关岳遇道“邱姑娘,这味道怎样……?”
邱鼓道“尚可。”
关岳遇道“也就是说,邱姑娘觉得眼下的一碗凉茶,味道只是一般。”
邱鼓道“关三少主言重了,邱鼓觉得这一碗凉茶道虽然淡了点,但眼下能在此喝上这一碗凉茶,倒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