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你觉得鹿家那个女孩子怎么样。”
“鹿长安吗?”
“嗯。”
“是个可怜的孩子。绵绵死的太早了,鹿老爷子经受不住爱女离世的打击也去了。虽然我不怎么待在Y城,但我也知道她日子肯定不好过。我听说鹿城又收养了一个叫鹿娇的?”
“对啊,那孩子我见过,是个眼皮子浅的,我不喜欢。而且还把鹿长安的姻缘抢走了。”
“鹿家是和池家做亲家的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池家,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
“老傅,你觉得我们家子墨和鹿长安能配一起吗?”
傅上校想了一会儿。
“你在家待的时间久,你觉得那姑娘怎么样。”
“不错,就是性子太淡了。”
“性子淡点好啊,傅家不需要咋咋呼呼的媳妇,但重点还是要看两个孩子的意愿。”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放心,我们家儿子肯定是喜欢鹿长安的。你还记得之前绵绵死了,鹿长安失忆的事情吗。”
“这件事情我记得。”
“我们家的傻儿子因为鹿长安不记得他难过的在房间抹眼泪来着。”
“你笑啥。”
“就这个皮小子还会哭啊,我以前打他他都不哭。”
“谁说不是呢。你看看他刚才那个紧张的样子,说不定再过几年我们就能喝上茶了。”
傅子墨开着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了丰鼎的校门口,一个人在倒在路灯下。
“鹿长安,鹿长安,醒醒啊。”
“冷,好冷。”
“鹿长安,你是不是虎,谁让你这个天气穿着睡衣跑出来的。”
傅子墨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鹿长安披上。
“鹿长安,你怎么这么烫,你额头好烫。”
鹿长安的脸颊上全是眼泪,已经陷入迷糊状态的鹿长安嘴里还喊着易世的名字,眼泪还在从眼角流下来。
傅子墨抱起鹿长安进了车里,带着鹿长安去了医院。
进了医院,傅子墨还一直抱着鹿长安。
“你这个男朋友怎么当的,你知不知道你女朋友已经发烧到39.8度,在烧下来要出事了。”
“都是我的错,医生,她啥时候能醒。”
“她胃里空的,挂不了水。你先去买点粥,喂她吃下去。”
“胃里怎么会是空的呢?”
“你看她衣服上,吐都吐到衣服上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傅子墨听到鹿长安说冷就给她披上衣服了,也没注意到这个。现在医生一说,他确实闻到了鹿长安身上淡淡的酒味。
“傅子墨。”
“鹿长安,你醒了啊。”
“醒了就好,小伙子,你快去买点吃的给这丫头吃,需要赶紧输液。小伙子,你去哪里啊。”
“医生,你帮我照顾下她,我打个电话。”
“小伙子,那你打完电话记得去别买点吃的来。”
后来,傅子墨从家里带了粥过来,大年初一,街上都没店开门。他就这么一点点,一点点的喂着鹿长安。
“鹿长安,你不吃,你是想死吗?易世走了你就这么对自己吗?给我好好吃饭,鹿长安。”
“我不想死。”
“不想死你就给我吃。”
“我吃不下。”
“乖,吃一点才可以挂水。鹿长安,你怎么能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
“傅子墨,你怎么哭了。”
“我是被你气哭的。”
“你不要哭,你哭起来好难看。”
“那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就一直哭给你看。”
“我自己来。”
“我来喂你,听话,鹿长安。”
“好。”
“鹿长安,心狠一点。”
“什么?”
“只要你足够狠心,半夜哭的那个人就不是你。”
“我……”
“算了,你哭了就找我吧。现在吃饭。张嘴,啊”
“啊”
鹿长安终于吃了一点东西,护士也过来给鹿长安挂水了。
“傅子墨,我好困。”
“那你睡会儿。你别怕,我就在这里陪你。”
“嗯。”
说完话的鹿长安就闭上了眼睛,傅子墨握住鹿长安的手,怎么手还是这么冷。
鹿长安,我一直都没想过和易世争,但这次,我想争下了。我也想和你是绝配,是顶配!
“傅子墨,你竟然拉黑我,是不是兄弟。”
正准备切蛋糕的杰森听到易世突然暴躁的语气。
“丰,怎么了?”
“杰森,我的好兄弟拉黑了我的微信。”
“为什么啊。”
易世看了看那个红色的感叹号“!”
“也许他在为鹿长安出气吧,看来,我得尽快回国了。”